江沫沖了進來,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呆若木雞,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正飛!”崔瑤看到黎正飛過來,頓時大喜過望,就要沖過去。
卻被保鏢死死的按住了。
黎正飛一臉痛苦的看著她:“瑤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跟宴川睡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崔瑤頓時急了:“你相信我!我也是剛醒,一睜開眼,宴川就在這里。可我們是清白的啊!我什么都沒有做!你看,我衣服還穿著呢!”
看著只穿了襯裙的崔瑤,黎正飛卻是怎么都不敢去深思,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江沫身體一陣搖晃,一下子被黎正飛給扶住了。
“沫沫!”宴川快速穿好了衣服,說道:“你聽我解釋!”
崔夫人大喝一聲:“解釋?我的確是要聽聽你的解釋!你打算怎么解釋!嗯?我們家冰清玉潔的姑娘,毀在你的手上了!”
宴川此時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掉進了陷阱之中?
如果,他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位。
宴川用力抓起被子一扯,甩在了地上,冷然說道:“大家都是過來人,應(yīng)該明白,兩個人如果發(fā)生了什么,是一定會留下痕跡的!大家看清楚了,這床上,這被子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我宴川被人算計,算我倒霉!可我跟崔瑤的清白,絕對不容他人玷污!來人——”
門外宴川的首席特助快步走了進來:“老板!您吩咐!”
“把希爾頓酒店所有人都看管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外出。”宴川命令說道:“把這個房間里的一切全部都取樣封存,看看有沒有我跟崔瑤的痕跡!另外——”
宴川眼神冰冷的看向崔夫人:“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跟崔夫人是否有關(guān)。但是,我會給崔夫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崔夫人一陣心虛:“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知道,我的女兒不能白受委屈!”
“您的女兒,未必受了委屈!”宴川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做了什么我自己最清楚!咱們?yōu)榱吮舜说那灏祝€是一起去醫(yī)院做個鑒定吧!崔瑤,你愿意去醫(yī)院做鑒定,證明你的清白嗎?”
“我愿意,我愿意!我去!”崔瑤當即大聲說道:“我是清白的!”
大概是宴川跟崔瑤擲地有聲的反應(yīng),江沫跟黎正飛的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
崔夫人見宴川的表現(xiàn),就知道兩個人真的沒發(fā)生什么。
崔夫人心底一陣遺憾。
怎么就沒發(fā)生呢?
崔夫人不得不開口說道:“看來這個事情,是個誤會。但是,這件事情,給我們家?guī)砹朔浅2焕挠绊憽N遗畠汉煤玫乃谶@里,卻被人闖了房間。外人怎么會知道,你們倆之間到底有事兒還是沒事兒?宴川,你仍舊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說完,崔夫人轉(zhuǎn)頭看著黎正飛:“你就是黎正飛?”
“我是。”黎正飛面色帶著一絲灰白,仍舊挺直了脊梁。
他已經(jīng)意識到什么了。
“今天既然遇到了,那我也就把話說清楚吧。我是不會同意把瑤瑤嫁給你的。”崔夫人厲聲說道:“希望黎公子成全!”
“媽!”崔瑤急了:“我不!我不跟正飛分開!”
“黎公子,如果崔瑤已經(jīng)不純潔了,你還會娶她為妻嗎?”崔夫人再次問道:“你的感情,還會忠貞不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