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文件?”顧懷盯著那份文件,恨不得有透視眼,穿透紙張,看到文件里的內容。
“你是狗皮膏藥嗎?我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陳越走過來,冷冷的瞪了顧懷一眼,繼而對江曜景說道,“車子已經開過來。”
江曜景把文件遞給他,說道,“找人整修。”
陳越說,“是。”
……
回到酒店,陳越把江曜景必須服用的藥,放在桌子上,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們明天回去嗎?”
江曜景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
他一邊解掉西服扣子,一邊說道,“你去把今天拍賣會的監控弄來。”
陳越疑惑,“弄拍賣會的監控干什么?”
江曜景回頭看他一眼。
一句話沒說。
壓迫感就已經席卷而來。
陳越低頭,一句廢話不敢問了,說道,“我這就去。”
自從宋蘊蘊死后,江曜景是振作起來了,但是玩命的工作,還換上了失眠癥,每天晚上要服用藥物才能入眠。
他以前也冷酷無情。
可,現在更甚。
他以前也冷,大多是對別人,但是對屬下還算‘溫柔’,但是現在……
霍勛已經辭去助理的身份。
駐扎在公司里。
不是他慫,而是現在的江曜景,過于難以相處。
他周身的氣壓都是冷的。
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壓迫感。
在他身邊工作,絕對是一種折磨。
陳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辦。
他回到拍賣會,而這個時候顧振庭從后門剛離開。
他來晚了一步。
顧振庭先想到了。
為了幫宋蘊蘊掩蓋。
他已經和負責人打過招呼。
若是有人來找今天晚上的監控資料,就說監控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