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仰八叉,衣衫不整,橫七豎八地躺著。
江曜景無語到擰眉。
“他們怎么會躺在門口?”宋蘊蘊問,說話間她蹲下。
濃重的酒氣鉆入鼻腔。
她也寧起眉,“他們喝酒了?”
“應該是吧。”江曜景叫司機和鷹,“把他們抬屋里去。”
司機好了之后就負責給吳媽開車。
家里有兩個孩子,吳媽要經常出去購物。
宋蘊蘊交代吳媽,“給他們煮點醒酒湯,我看他們應該喝的不少。”
這都不醒人事了。
吳媽說,“好,你們放心出去,把人放在客房,我會照顧他們。”
宋蘊蘊點頭對江曜景說,“我們走吧。”
“嗯。”
江曜景開車先去。
鷹隨后。
看到路線不是去醫院,宋蘊蘊說,“你走錯路了,前面得拐彎。”
江曜景說,“我帶你去院里。”
宋蘊蘊,“......”
“我不去院里......”
“那去我公司。”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曜景打斷。
“我不去看看不放心。”宋蘊蘊表態,她還是要去醫院。
“你去看,又有什么用呢?改變不了任何現狀,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等。”
江曜景沒聽她的,“若是病人家屬在,看到你說不定情緒激動,引起沖突。”
畢竟現在人還沒脫離危險期。
宋蘊蘊沒有必要出現。
江曜景帶她去公司,“這個時候存住氣。”
宋蘊蘊看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你說什么送我去醫院,都是騙我的。”
“我不騙你,你能愿意上我的車?”江曜景得逞的輕笑,“乖,聽我的。”
宋蘊蘊現在沒有發權。
她說去醫院,江曜景不可能帶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