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監與厲總來考察，一定是厲總的心腹了，怎么還不知道厲總是怎么想的呢？”劉經理緩緩道，這話里有話，眼里帶著試探。

他能看得出厲霆西對蘇總監的不一般，只不過究竟是不是他所想的那種搬不上臺面的關系呢？

“我跟厲總不過是上下級的關系，都是打工人罷了。”蘇又靈笑的又甜又美，“b市可是劉經理的地盤，這樣的富人圈子您都融入進來了，我人生地不熟的，以后還得靠著劉經理才是。”

劉經理懸著的心漸漸落了下來。

“小蘇，你這話可是在打我的老臉了，你可是厲總身邊的紅人呢。”劉經理同樣客套了一句。

他今天特意約在這里，一是想幫蘇又靈打入b市上流社會圈層，順便示好，表明誠意，還有一層意思自然是示威。

他本身的人脈也不差，如果厲霆西真的要發落他，背后也需要仔細考量。

“厲總讓我來藝陶，目的是要挖掉蛀蟲，把公司變得更好，能夠總部一個交代。”蘇又靈的表現滴水不漏，“只是我到底還是年輕資歷淺，在b市的根基也不如劉經理這么深厚。想要徹底拔除藝陶文化內部的毒瘤，還需要仰仗劉經理的幫忙。”

外之意：只要能拿下趙復，一切好說。

劉經理笑容深了幾分，看來這個蘇總監真的是很聰明，對他今晚的用意揣度的十分真切。

單是這揣摩人心的功夫，就足以說明這個小丫頭并不如表面這么好對付。

厲霆西此舉已經放棄了趙復，勢必要對藝陶上下肅清整理，那他就要在這個時候站對了隊伍，才能全身而退。

“蘇總監，你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過去趙總在藝陶只手遮天，趙馨寧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都能踩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可誰又敢多說一句？“劉經理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我身在其位，難免要聽從趙復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