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印笑道:“咱們王爺沒有親骨肉,也無意領(lǐng)養(yǎng)任何旁支的子弟來繼承他的衣缽。”
“如今好不容易有個關(guān)系近一些的,咱們不支持他還能怎么辦?”
“而且我剛提出來,王爺便答應(yīng)了,說明他早就有想過了。”
“咱們既是王爺手底下的人,那他說要聽誰的,咱們就聽誰的吧。”
“而且說實話,咱們一群武夫,腦袋再聰明也想不到太多。”
“如今有一個人能帶著咱們走,給他們出謀劃策,說不定咱們還能找到別的路子呢?”
雖然安排好了后路,可要離開土生土長的地方,他們都是不大舍得的。
說不定以他們姑爺那天下第一的腦子,還真的能有別的辦法。
宋掌印安慰說:“老趙你就放心吧。”
趙僉事就算不放心也沒辦法。
畢竟提起蘇譽這個人,他也覺得有些神。
最多以后他多些觀察。
如果發(fā)現(xiàn)他們這姑爺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得提早預(yù)防,保護好他們的王爺才是。
......
而此時得王府內(nèi)。
今天雪終于停了。
沒幾天就過年了,王府里的人都進進出出,大家都忙著張掛各種喜慶的掛飾和張貼紅紙準備過年。
年底這一個月,各處都在忙著對賬。
的項目已經(jīng)派了李三郎去最后核對,所以夫妻二人也不用擔心。
這段時間都躲在書屋里畫蘇譽需要的草圖。
幾個造型獨特的物件,經(jīng)過修修改改,終于得到了蘇譽的初次肯定。
“外表像了。”
蘇譽指著其中一把鳥銃的畫像,頗為高興道。
顧長樂放下毛筆,輕輕揉了揉自已的腰。
“只是像,看來還是不夠。”
顧長樂問:“還有哪里需要改的?”
問完,蘇譽沒有先說話,而是伸手到顧長樂背后,幫著她揉起腰來。
“先不改了,明日再慢慢改。”
“橫豎咱們也是過年后才開始準備這個,不用這么急。”
蘇譽的手力度適中,自然比顧長樂自已揉的舒服。
顧長樂便放心靠在他身上。
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肚子,顧長樂說:“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不過我讓的口水巾男女都可以用上,也無所謂。”
蘇譽家里就剩他一個,顧長樂家里也差不多。
夫妻二人家里香火都很凋零。
所以無論顧長樂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都是非常被兩家人所期待的后代。
既然坐累了,蘇譽干脆說:“我扶著你,我們出去走動走動?”
正好今天雪停了。
雖然外面還是很冷,但是出去稍微透一下氣也好。
顧長樂聽罷,也很贊成。
府里的穩(wěn)婆就跟她說,要她平日里多走走,不要每日坐著或者躺著,這樣不利于分娩。
兩人穿戴整齊,顧長樂裹得厚厚實實的,手里還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熏籠。
打開門,凜冽的寒風(fēng)吹過來也絲毫感覺不到寒冷。
也不走遠,就在書房外面周圍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一邊轉(zhuǎn)悠,一邊還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轉(zhuǎn)了一陣,府中的管家突然帶著人過來。
“姑爺,小姐,外面來了一大群士兵。”
“他們都跪在門口,說是先前要跟姑爺?shù)狼福砬蠊脿數(shù)脑彛 ?
蘇譽莫名道:“怎么會突然來通我道歉?”
“我去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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