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陽下，少女笑眼明亮又爛漫。

裴晏舟心尖尖被勾了下。

送她回醫院的時候，故意繞著她去了人少的樹下，在那里抱著她親吻。

唇舌摩擦，嘗到了她嘴里香草口味的冰激凌，又甜又香。

“什么時候回家，你姐這里請了看護，你也用不著每天都守在這里。”裴晏舟眼神暗啞，他真不是個重欲的人，這會兒真感覺自己要被憋壞了。

“先看看我姐的情緒狀態吧，”程溪怕他不高興，又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去忙吧。”

忙？

過年這幾天，裴晏舟稱不上有多忙。

他沒上去，送程溪到電梯口。

等電梯的時候，程溪忽然問道：“你說，如果當初沒有替嫁這回事，我姐選擇嫁給你，會不會你跟我姐也能成為一對適合的夫妻。”

雖說一開始裴晏舟臉色肯定也會給程玥臉色，但是程玥脾氣比自己好，對人和善，也有良好的教養，說不定日漸相處，裴晏舟也能漸漸接受。

“那不一定。”裴晏舟朝她掀眸，“當初沖喜把我旺醒的是你，換成你姐，說不定我墳頭都長草了。”

程溪“撲哧”一笑，“那倒不一定，你自己不是也說了，沖喜這種事是你父母迷信。”

“誰知道，畢竟醫生是真認為我不行了，讓我們家人回去準備后事。”

裴晏舟眼神漆黑，“當然啦，假如是你姐嫁過來，我們確實可能會成為相敬如賓的夫妻，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一定不會愛上她，讓我動心的，就只有你程溪，你是我見過最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