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兒媳蘇梅忍不住說道,
“這都快十一點了,怎么還不見巖深和寶寶來?倆人是不打算來了嗎?”
陸巖深的母親秦胭坐在女眷當中,面帶微笑,看上去溫和端莊,氣場卻十分強大,一派當家主母的架勢,
“巖深說來,就肯定會來,現在還不到開飯時間,你餓了?”
蘇梅笑笑,“我不餓,我這不是心急嘛,你說巖深都結婚這么久了,我們連寶寶的面還沒見過呢,我們可是聽說寶寶長的如花似玉,漂亮的很呢,都想見見她。”
其他人聞附和了幾句,一個遠房的女眷說:
“我們也是只知道巖深結婚了,但是因為沒有舉辦婚禮,所以沒敢冒然準備禮物過來道喜,今天剛巧來了,忍不住想問問,大嫂,這寶寶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怎么這么有福氣能嫁給我們巖深呢?”
秦胭笑笑,她知道這些女人都是什么心思。
她們著急見寶寶,無非就是想看寶寶的笑話,寶寶是鄉下來的,這點她們哪個不知道?她們就是看不起寶寶。
但是自己公公什么眼光她心里清楚,能被他看中的孫媳婦,肯定不會差,出身決定不了一個人的能力。
秦胭大大方方的說:
“我們家寶寶是鄉下來的,不是什么豪門千金,她從鄉下來的,父母早亡,跟著一起生活,和爺爺相依為命。”
眾人聞故作驚訝,“啊?鄉下來的?”
蘇梅眼角閃過一抹譏諷,隨即擰了眉頭說:
“大嫂,咱們巖深身份貴重,這鄉下的姑娘怎么能配的上咱們巖深呢?”
秦胭也不生氣,笑著反問,“鄉下的姑娘怎么了?”
蘇梅說:“這婚姻講究個門當戶對,咱們陸家可是豪門世家,巖深又身份貴重,怎么也該娶個千金小姐,娶個鄉下姑娘,這……說不通呀,我還以為寶寶是哪個隱秘家族的大小姐呢。”
秦胭瞇著眸子瞥了她一眼,說道,
“只有沒能力的男人才想仰仗女人壯大自己,巖深不需要!巖深的妻子只要自身優越,巖深喜歡就好,不用看出身和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