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一直有人在背后議論京家,今天的宴會結(jié)束以后,這種議論聲肯定達到了頂峰。
京淵給秦石打電話,問他的傷情。
秦石說:“我沒事兒,你別管,我今天非得弄死他們!嗎的,敢跟小爺我動手,他們以為自己是哪根蔥啊!”
京淵說:“你先別沖動。”
京淵話音落下,就聽見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我們說錯什么了嗎?我們說的都是大實話!我們就是不同意京璽接管京家,一個啞巴,他有什么資格管我們?還有那個京淵,八成也是個殘疾,要不然他為什么不搶皇位?
京家就他們兄弟兩個,一個不行兩個不行,那我們肯定想讓易主!我們不站京家,我們站沈家。”
“我草泥馬的!”秦石罵了一句,京淵這邊就聽不到了。
不用問,肯定是掛了電話,又跟人動手去了。
京淵的臉色烏黑一片,對手下說:
“叫小石的保鏢都攔著點,別鬧出人命?!?
“是?!?
這邊,陸巖深也接到了秦石跟人打架的消息。
陸巖深懶的管,“他打他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打不死就別告訴我?!?
尚景城說:“重點是,我看他今天真是紅了眼,要殺人?!?
陸巖深蹙眉,“……為什么?”
“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混,仗著背后老大的勢力,喝點酒羞辱了京家,秦石聽不過去,就跟人動起了手。
本來打一架就沒事的,偏偏那幾個小混混是一群傻逼,不看清楚對方是誰,只管打,還一邊打一邊繼續(xù)羞辱京家,挑釁秦石,秦石被徹底惹毛了。”
陸巖深問,“對方是誰的人?”
“應(yīng)該是驍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