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寶想反抗,但是陸巖深拽的太緊,她擺脫不開他,只能扭頭跟京淵打了聲招呼,
“那個我先走了,有事兒電話聯系。”
京淵只能點點頭,“好。”
看他們走了以后,他才蹙著眉頭看向秦石,“嚴重嗎?”
秦石黑著臉說:“沒事兒,皮外傷。”
“先去醫院看看。”
京淵說完又看向尚景城,“景城不好意思,店里的損失我賠。”
尚景城長出一口氣,
“這是小問題,大問題是……你看看秦石和陸巖深,這倆人不愧是死對頭啊,脾氣一個比一個大。
還有那個唐寶寶,她跟陸巖深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一進一家門,打起架來都不含糊的,我的天啊,說打就打,完全不考慮后果!
現在好了,把驍濤得罪的死死的,以后肯定麻煩不斷。”
秦石蹙著眉,一臉不服氣,
“他敢找茬,老子用錢把他埋了,我就不信只要我舍得砸錢,還能滅不了他,道上拿錢辦事的高手多了去了!”
尚景城攤手,“你看你看,你跟巖深一模一樣,你要用錢把人家埋了,他還想直接滅人家老巢。”
秦石黑臉,“別拿陸巖深那個人渣跟我比!”
尚景城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也是服了你們兩個,明明心里都關心著對方,卻非要死鴨子嘴硬不承認,對方有事兒,還不是鬧心。”
秦石一聽,急眼了,“誰關心他了?我巴不得他趕緊破產成為流浪汗。”
“你怎么不巴不得他死了?或者巴不得他身患重病變成殘疾?詛咒他破產算什么本事,往他身體上詛咒。”
秦石:“……”
尚景城趁機說了句,“你說當年那事兒都過去多久了,你倆怎么還……”
提到當年的事情,秦石的臉更黑了,他不跟尚景城聊了,邁著步子向酒吧外走去。
尚景城知道,他是又想到了傷心事,難過了,無奈的嘆了口氣。
京淵說:“你別理他,他就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