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著干嘛啊?去幫忙啊。”
陸巖深說:“用不著你出手,小羅羅。”
陸巖深說完,拉著唐寶寶站在落地窗前,看熱鬧。
來鬧事的不是別人,是驍濤。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帶著七八個兄弟在外面叫囂,
“我們為什么不能進?我們可是代表京城的全體父老過來參加宴會的,你們不讓我們進,是嫌棄我們普通老百姓沒錢沒勢嗎?”
驍濤的一個手下嚷嚷著,還有人拿著手機錄像,像是在直播。
“你特么的是想死嗎?!”秦石擼起袖子就想揍人。
驍濤的一個手下說:
“這不是秦少嗎,怎么,嫌棄我們窮,不配跟你出現在一個宴會上?秦少你可別忘了你們秦家的錢都是哪兒來的,不還是掙的我們普通老百姓的錢。”
“就是!要說起來,我們還是你的衣食父母呢。”
“我草你嗎的!”秦石要動手,被京淵攔住了。
京淵沒理會這群小羅羅,微蹙著眉頭,直直的看著驍濤說,
“路都是自己選的,一旦選好了,就是跪著哭著也要走完,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到底走哪條路,你選好了嗎?”
京淵的口氣不溫不火,但是卻十分有力氣,他說完,驍濤的幾個手下都怯怯的扭頭看向驍濤,沒敢再囂張。
驍濤也蹙了蹙眉,他知道京淵這話是什么意思。
說的是選哪條路,其實是在說站隊問題。
他今天帶著人來鬧,明顯是在站沈家,京淵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站京家或者是直接離開保持中立,他就不跟他計較。
如果他一意孤行非要繼續站沈家,那就是京家的敵人!
是他京淵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