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夏涼問安寧,
“她怎么突然瘋了?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安寧擦干凈手,把毛巾遞給夏涼,面色清冷,
“有人給她下了致幻藥,勾起了她心中的恐懼,壞事做多了,膽子就會變的越來越小。”
“有人?”
“唐寶寶。”
夏涼驚訝,“唐寶寶為什么給沈白蓮下藥?”
自從把沈白蓮抓起來以后她們就一直在尋找安全的藏身處,她們東躲西藏,今天才安頓下來,夏涼也才有時間細問。
安寧略顯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沒回答她這個問題。
夏涼也沒敢多問,換了個話題,
“那現在沈白蓮瘋了,咱們還能從她嘴里套出來話?”
安寧在寫藥方,頭都沒抬,也沒接話。
她在地窖里跟沈白蓮單獨待了一天,什么也沒問出來。
夏涼見狀只能又訕訕的換了個話題,“唐寶寶和陸巖深回來了。”
安寧的手頓了頓,“宋懷父親的葬禮辦完了?”
“嗯,已經下葬了,不過宋懷還在老家,他們那邊有習俗,子女要給死去的父母過五期,他要在家待夠五個星期,過了五期才會回學校。”
安寧抬頭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夏涼說:“現在沈白蓮瘋了,咱們跟她做的交易也作廢了,是不是就不用完成接下來的兩件事了?”
安寧答應替沈白蓮做三件事,現在才做一件,還差兩件。
安寧卻說:“人要而有信,答應了的事,就要做完。”
夏涼:“……”
過了會兒,夏涼默默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