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兩個護衛(wèi),則是聽從江菀的吩咐在外面替她辦事,日日都是早早出門深夜才歸。
這些時日,舅舅送她的幾個丫鬟小廝很是忠心又中用,讓江菀省了不少心。她踏踏實實的躺在自己的院中養(yǎng)傷,除了偶爾應付厚顏無恥的裴少微和江家人,日子倒是過得格外的舒心。
商陸那個煞星似乎是將她遺忘了,久久沒有傳信,也沒有再登門造訪。
江菀樂得個自在,整日里吃吃喝喝外加看看書籍,心情舒暢,傷勢也好得很快。
明明是比江蕊要重上幾倍的傷,硬是比江蕊好得快。
但為了掩人耳目,江菀還是躺在床上,裝作一副重傷虛弱的模樣。
外界的流蜚語經(jīng)過一個月的發(fā)酵,傳的是越發(fā)離譜,各種猜測四起,江菀每日只當笑話聽。
銀荷有些急躁,“女郎,您只讓人傳各種亂七八糟的流,對裴家壓根沒甚影響。”
女郎還是太稚嫩了些,小孩兒過家家的手段,哪能同裴家那樣的龐然大物斗。
裴家只派出了裴少微,三兩語就搞定了自己女郎,連帶著外頭的流都漸漸轉(zhuǎn)了風向。
如今外面的人大多都不同情自家女郎,反倒還有些笑話女郎是個蠢貨。
“急什么?過幾日便是春日宴,我自有安排。”
江菀氣定神閑的往自己的指尖抹了些藥膏,她很是喜歡指尖長出來的嬌嫩新肉,每每看過去都能真切的感受到新生的歡喜。
還有那雙恢復得差不多的腿。
前世她作死了舅舅后,被困在后院,身上各處的傷無藥可處置,只能任由它腐爛發(fā)臭。后面夏蘭悄悄賣了她貼身的玉佩,才換來些許粗糙的藥膏,趁著她熟睡悄悄替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