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旁的韓凌月輕咳了一聲,瞪了銀荷一眼,“小姑娘家家,亂說什么?還不趕緊退下?”
這等齷齪之事可不興拿出來當著阿菀的面說,絕不能污了小阿菀的耳朵。
銀荷如蒙大赦,頂著一張爆紅的臉,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
“阿姊,我還沒聽完呢,你怎么就讓銀荷下去了?”
“你一個姑娘家家聽不得那些無恥之事。”
江菀嘟了嘟嘴,“阿姊不也是個姑娘家?阿姊做都做出來了,難道還不許阿菀聽一聽?哼,阿姊可真霸道,只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
韓凌月失笑,她就知道什么都瞞不過這個機靈鬼。
“你倒是聰明的緊,我不過是昨夜回府正好撞見了那二人,看他們有些不順眼,順手就教訓了一下。”
也就拐了幾條街,潛伏了大半夜,“順手”給裴少微下了點軟筋散,又給了江南庭一記悶棍。
倒不是“厚此薄彼”,只是江南庭在路上吟詩作對,不大好沖出去給他灌點軟筋散,還是敲悶棍來的方便快捷。
韓凌月說的格外輕松,但江菀知曉這其中有多大的難度。
她阿兄倒是好對付,只是那裴少微出行時常有暗衛暗中隨行護衛,阿姊能將裴少微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來,定是耗費了不少的心力。
“阿姊,這等小人不值得你冒如此大的風險。裴家少主被這般侮辱,是絕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是要大查徹查,到時候查到你身上,哪怕是有韓家護著,你也……”
江菀憂心忡忡,秀氣的眉緊緊蹙在一起,“不如將矛頭引到我身上,反正我如今同裴家的關系形同水火,也不差這一條。”
到時候就暗中布置,將所有線索都引到她身上。
反正裴家一時半會也拿她沒辦法。
“急什么?”
韓凌月眨了眨眼,笑得分外狡黠,“這鍋有人背著呢。我保證無人敢惹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