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母去世的時候,她已經是開始記事的年紀,怎么可能沒有半點生母的記憶?
這些時日,她也曾數次回憶過往事,拼命的在自己的腦海中挖掘關于蕭云錦的記憶,但一直一無所獲。直到昨夜于嬤嬤說出那句她害死自己母親的話,才刺激得她想起了某一個畫面。
那畫面雖然可怕,但她卻能清楚的分辨出那并非是她的臆想,而是埋藏在她腦海中關于過去那段真實的記憶。
她迫切的想要找回那段丟失的記憶,想要知道她母親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
“女郎,莫要再說!”
彌月緊張的阻止她,低聲道,“十多年前,祝由術便被陛下定為巫術,下令或捕殺或流放當時的術士。如今整個中原只怕都找不出一個敢說自己會此術的。”
江菀倒是不知這一點,聞頓時失望至極,但還是有些不死心,“難道就當真找不到一個會的?”
“中原倒是無人敢說,不過那些西域小國,蠻荒部落之中,自是有精通此術之人。”彌月細細打量她,話語有些遲疑,“女郎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江菀以好奇搪塞了過去,彌月雖有些不信但極其識趣的沒有再多問,但彌月暗自記在了心里。
眼前的小女娘并非無的放矢之人,貿然提起祝由術,還說到什么遺失的記憶,定然是另有原因,只是不好叫她知曉罷了。
等蕭云翊回京后同他說說,讓他來試探著問問。
祝由術……
彌月若有所思,她記得從前陪著蕭云翊去漠北,倒是見過一人會祝由術。
蕭家的人來的很快。
徐大夫和鄒大夫輪流替江菀把脈,也沒把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