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序從回憶中抽神,對上江菀那張和蕭云錦分外相似的面容,厭惡自眼底一閃而逝。
“阿菀如今出落的是越發(fā)標(biāo)致了。”
江守序面上恰到好處的浮現(xiàn)出和藹欣慰的笑容,捏著胡須含笑望著江菀,好一副慈父的模樣。
“只可惜母親早逝,看不到阿菀如今的模樣了……”
江菀故意提到母親,果然就見江守序面上的笑意籠罩了一層陰影,“父親,人人都說阿菀長得和母親十分相似,您看,像不像?”
像。
怎么能不像?
這個(gè)小野種和她那不知廉恥和野男人偷、情的淫、蕩母親就像是一個(gè)模子刻出來的。
蕭云錦哪怕是死了多年,江守序再想起她來,那種難以說的憤怒和怨恨,還是會在心底翻涌。
“自然是像的,你的眉眼像極了你母親,”江守序感嘆了一聲,“只可惜你母親去的早,若是她能看到你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樣,該多好……”
江守序神情黯淡,竭力做出一副思念亡妻的模樣。
江菀只覺得無比的惡心。
后面兩人同行,江守序同她走得近些,想要再同她說幾句鐘家郎君,但才靠近江菀,江菀就有些嫌惡的往一旁躲去。
江菀一手掩住口鼻,一手則是在面前扇了幾下,“父親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也太重了?昨夜又宿在四姨娘那了?”
江守序:“……”
他宿在采薇那里又如何了?她一個(gè)當(dāng)女兒的,還能管的了當(dāng)父親的房中事?
江菀才懶得管江守序有幾個(gè)姨娘又專寵哪個(gè)姨娘,她只是厭惡江守序帶著一身的脂粉味還裝出一副思念她母親的惡心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