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年望著這樣的施慕兒,嘴角翹了翹,卻道:“害羞什么,又不是沒見過,等會兒,你擦這里的時候,夠你臉紅的……”
話音剛落,文斯年開始脫自己褲子。
施慕兒怔了一下,心跳得厲害,一手按在文斯年的手上,移開視線,說:“這里你自己擦。”
這話一出口,文斯年眼底就帶了笑,“就算我這里可以自己擦,可我扭不到腰,也伸不了身,擦不到屁股。”
施慕兒的眼睛瞪得溜圓,中了槍之后,文斯年簡直變了一個人,黏人又無恥。
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奪舍了。
“行,反正前面你自己擦,我幫你擦后面。”
施慕兒耳根都紅透了,她咬著嘴唇,一副又氣又羞又無奈又委屈的神色。
文斯年覺得心尖都軟了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指腹摩挲著她手腕內側,往日種種旖旎再次浮翩在心間。
“慕兒,我們還和從前一樣吧。”
施慕兒身子顫了一下,她有些訝異的望著他,似乎一時之間,難以消化他話中的意思。
“我記得每天月我都有還錢給你,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就結束了。”
文斯年握住她肩的手忽然用力,“我不想結束。”
施慕兒的喉頭一時有點發緊,從心臟最深處彌漫的苦意,一直涌到了喉管,那一抹濃烈的苦,夾雜著細微的甜,沖的她鼻腔酸楚,瞬間淚腺就漲了起來。
“那你想如何,正式包養我嗎?一如從前那樣,揮之則來呼之去?”
文斯年微蹙了蹙眉,沒吭聲。
后悔的情緒涌上心頭,都怪自己過去做得太過分。
他翕動幾下嘴唇,想說什么,聽見施慕兒又開口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結束,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認認真真的談一場正常的戀愛,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