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一瞬不瞬地看著文斯年,聲音都在顫抖:“那個女人是誰?”
“施慕兒。”
這個名字,猶如巨石投入深潭,瞬間激起了無邊巨浪。
“斯年你說什么!”
文鴻志滿臉的愕然,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
而徐欣,那原本帶著一點(diǎn)期盼的臉頰上,卻是一片的破碎。
這個女人她知道是誰。
那天文斯年雖說是翻譯,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與文斯年關(guān)系絕不一般。
她打聽了一下,這個女人叫施慕兒,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還有她的爸爸是文家的司機(jī)。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打探不出來。
孤男寡女出國同游,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里面的貓膩。
徐欣渾身劇烈的哆嗦著,臉色一片慘白,連綿的淚不停的往外涌,覺得自己就是個跳梁的小丑,捂著嘴滿面淚痕的跑了出去。
徐母見自己的女兒幾乎崩潰,心疼得不行,立馬追了出來。
徐父見母女都走了,只能象征式的向文鴻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并離開。
滿屋子死一樣的靜寂。
文鴻志驚的半天說不出話,緊緊皺著眉。
文斯年向來是他的驕傲,那年林娜那件事,文家是對文斯年有所虧欠的。
所以這么多年來,文鴻志從來不管文斯年在外邊做了什么,他相信自己兒子心里是有分寸的,不該做的事,不該越的線,他都不會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