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下第一口就后悔了!
酒,太烈,內(nèi)蘊神焰,跟喝鐵水巖漿一般。
“你們黑暗神殿就這點能耐?我屠天殺地之皇喝酒如喝水,整個宇宙就沒怕過誰?!?
小黑盯著一位靈神冷笑,從他手中端過酒鼎,霸氣外露的往嘴里倒。
但喝下第一口,小黑渾身就痙攣了一下。
太冷了,身上不斷起寒霜。
血屠喝了半晌,身體燃燒起來,臉紅得像燈籠一般,搖了搖葫蘆,道:“不對啊,你這葫蘆是空間寶物,里面裝了多少酒?”
“一片酒海!今日,就是見證大屠戰(zhàn)神皇海量的時候?!蹦俏混`神哈哈大笑。
血屠看向張若塵。
這不是坑人嗎?
張若塵道:“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血屠看著張若塵向上方走去,看了看手中葫蘆,又看向黑暗神殿諸位靈神嘲笑的眼神,頓時心一狠。
神軀膨脹數(shù)十倍,將葫蘆扔進嘴里,連葫蘆帶酒咽進肚子里。
“誒,這可不算!”一位靈神驚呼道。
血屠瞪眼過去,道:“急什么?本皇地獄界境內(nèi)沒有醉過,豈會耍賴?”
他咬了咬牙,雙手緊緊一捏。
“嘭!”
葫蘆在他腹中爆碎,頓時肚子撐成一顆圓球,神軀不受控制的膨脹,十里高,百里高……
最后,化為數(shù)萬里高,渾身冒神焰,七竅涌火柱,將黑暗神殿的修士嚇得紛紛后退。
小黑自然不愿服輸,依葫蘆畫瓢,將整只酒鼎吞入腹中,肚皮變成四方形。
一聲長啼,他化形為貓頭不死鳥,向虛空中飛去。
頓時,這片宇宙秘境變得混亂。
張若塵來到無月面前,與她四目相對,生一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仿佛真就是在與月神成婚一般,心中的排斥感竟然一點點消散。
可惜,在黑暗大三角星域,張若塵見過她陰狠無情的模樣,惡比蛇蝎。
毫無疑問,肯定是她使用了精神力手段,故意讓張若塵生出微妙的錯覺。以此來麻痹張若塵意志,減少對她的防范。
穆托戰(zhàn)神站在神殿門口,沉聲道:“張若塵,異天皇不在,殿主便是無月堂主的尊長。你當向長輩行三跪九拜之禮!”
張若塵向穆托戰(zhàn)神看去,又看向殿門。
門中,漆黑一片。
張若塵道:“照戰(zhàn)神這么說,我外公是在場所有修士的長輩,包括無邊殿主,豈不是都要向他行禮?”
穆托戰(zhàn)神猛然一跺腳,神力震蕩四方。
血絕戰(zhàn)神站在落云神艦艦首,道:“都是一家人,何須這么多禮節(jié)?大家不用跪拜本座了!”
無月優(yōu)雅從容,伸出玉白修長的手指,紅唇輕啟道:“就不行禮了吧!若塵,我們走?!?
張若塵想了想,牽住她的手。
柔而無骨,細膩光滑。
看到這一幕,不知多少黑暗神殿的修士為之涕淚,羨慕而又嫉妒。
他們中,不少修士,都是第一次看到無月的真容。只這一次,卻足以讓他們終身難忘。
如此佳人,今日后,便是他人婦。
張若塵和無月牽手從階梯上走下,女的傾城絕代,不似人間該有。男的英姿勃發(fā),神威蓋世。
一百零八位神將,齊齊單膝跪下。
看著眼前這一幕,夏瑜眼中時而欽羨,時而黯然,最后竟像是想通了一般,釋然的恢復(fù)平靜。
“走,回命運神山?!睆埲魤m揚聲道。
“唰!”
“唰!”
……
在黑暗神殿眾神的帶領(lǐng)下,千萬圣境修士,飛上由圣獸馱著的船艦,跟在落云神艦和血彩神蜈艦的后方,浩浩蕩蕩的飛入星空中。
一百零八艘裝滿聘禮的圣艦,留在了虛空。
頃刻間,黑暗神殿變得冷清下來。
無邊走出神殿大門,望著天邊,眼神陰沉。
穆托戰(zhàn)神躬身行禮,道:“張若塵太放肆了,完全不給黑暗神殿臉面,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任他再怎么蹦跶,目前而,也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睙o邊道。
穆托戰(zhàn)神道:“他已經(jīng)能擊敗胥燎?!?
“能擊敗無月嗎?”無邊道。
穆托戰(zhàn)神欲又止,最終還是說道:“若是無月要殺他,他自然難逃一死。但,無月會殺他嗎?為何本神覺得,無月壓根就是真的想要嫁他?!?
無邊眼神微微一沉,冷笑了起來,道:“這些都是小事,等到星空戰(zhàn)場那邊有了結(jié)果。在大勢面前,張若塵只能灰飛煙滅。”
(本章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