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刻盤。”陸清清冷冷地說道。
“為什么?何云芳開始要把她的電腦拿回來,你說那個電腦現(xiàn)在屬于證據(jù),盛通公司不讓動,然后她讓你刻張盤,你不是答應了嗎?為什么沒刻?”
“我不明白你們讓我刻盤做什么?”陸清清質疑道。
“當然是想看看鄧瑤到底都盜了哪些財務數(shù)據(jù)?我們不能聽盛通的一面之詞啊?萬一那些數(shù)據(jù)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商業(yè)機密,不能任由盛通抹黑我們啊。”
“這不是鄧瑤的個人行為嗎?怎么跟公司扯上關系了?”陸清清問道。
“如果鄧瑤還活著,這根本就不是事兒,關鍵現(xiàn)在人沒了,死無對證。盛通就咬準了是非凡假借合作之名,派人去盜取了他們的資料。”
司琪的臉色很凝重。
“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只要這樣的負面新聞一出,我們公司的形象肯定受損,本來上次客戶信息泄露,造成我們客戶大量流失,現(xiàn)在又出這檔子事,真是雪上加霜。”
“我看了鄧瑤電腦里的文件,的確是屬于盛通的商業(yè)機密。”
“喲,你這么確定啊?”這時張燕推門走了進來,陸清清,我懷疑倒賣盛通財務數(shù)據(jù)那個人就是你,鄧瑤就是替你頂罪才自殺的。”
陸清清被氣笑了。
“那請問,我為什么要販賣盛通的財務數(shù)據(jù)?”
“因為你的弟弟在美國康復治療,每個月的開銷是很大的,就你那點工資哪夠啊?”張燕冷哼道,“所以你鋌而走險,利用工作之便販賣盛通的財務數(shù)據(jù),然后怕敗露,又栽贓陷害鄧瑤,沒準鄧瑤電腦里的那些文件都是你存進去的呢。”張燕說得振振有詞。
陸清清真是體會到了什么是欲加之罪。
“陸清清,你說鄧瑤平時跟你關系那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昨天還假惺惺陪鄧瑤回來,想替她求情,你可真是做戲都做全套的啊!”
張燕繼續(xù)挖苦陸清清。
司琪也向她投來懷疑的目光,因為陸海州的事,公司的人都知道,陸清清缺錢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