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北境,人人對這位海棠魔女都恐懼無比,更是有稱,海棠一出,寸草不生。
“難不成中原人自己打中原人啊,還海棠魔女,我看你就是老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楚東西來。”
寧箬雨始終不相信,真有這種能耐的人,還是個女的,況且中原女子多婉約,根本不會馴獸,還是那么兇猛的惡狼。
“師父,我說的真的是真的!”
“哈哈哈,那你這么半路跑回來,是不是害怕北狼吃了。
寧箬雨笑笑,總覺得這小老頭的話里半真半假的,不知道那句話是真的,反正半路跑回來這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當然這些事情,最熟悉的人恐怕就是南宮甫了,他答應過自己,只要他活下倆就告訴她當年心愛北境發生的一切事情。
“走吧咱們去看看他醒了沒有?!?
寧箬雨估摸著是三個時辰就會醒了,現在已經過了很久,差不多也該是醒來的時候的,且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再說。
東暖閣內,有醫者伺候在一旁,寧箬雨上前幾人便迅速的推開。
“可有何不同?”
“王爺有沒有藥醒來的跡象?”
“暫時沒有?!?
寧若有些不理解,按道理這人也到了該醒來的時候了,可偏偏人還是沒有動靜,脈象平穩,各項指標都很合格,就是人還在昏迷當中。
掀幵褲腿子,上面密布這很多的血印子和針眼,這些都是天蟲蠱留下的痕跡,過些日子就能消掉。
拿著海碗,寧箬雨為南宮甫調制著石膏,打上石膏之后,再有一個月就可痊愈,骨膜便可愈合,石膏一拆在過半個月就能復原如初。
現在不擔心其他的,就想知道這次用藥的后遺癥了。
綁上紗布,寧箬雨一層層替南宮甫刷著石膏,等石膏堅硬,又過了一個時辰,日頭都有些偏西,但是南宮甫依舊閉著眼睛,跟睡著了一樣的。
“按道理該醒了,那不成是我忽略了什么?”
“要不,用針試試?”
“好。”
刺入虎口穴中,南宮甫的手指不間意間抽動了一下。
“繼續?!?
入針七分,南宮甫的眼皮終于不奩拉著,緩緩的睜開滿是疲憊的眼瞼,只覺得透漏著無比的無力,猶如是新生嬰兒一般的嬌嫩。
“你終于醒了,再不醒晚飯都吃不上了?!?
眾人松下一口氣,懸著的心也松了下來,要是南宮甫一直不醒,始終不敢安下心來。
“本王沒去見閻王爺。”
“你去見了閻王爺,我也得跟著去了,你那群下屬,差點沒個玩殺了做道菜給你陪葬呢?!?
寧箬雨張口就告狀,給門外弓著身子的十二門主聽得心驚膽戰的,剛剛不是還說冰釋前嫌了,現在王爺一醒就開始告狀。
“女人心,海底針吶?!?
“你還說,剛剛就是你叫的最歡了,待會你去定罪阿?!?
“老大......!”
南宮甫說了幾句話,手底下便開始摸索著東西,寧箬雨順勢將海棠玉兔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