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夏領著容瑾走了過來。
蕭恕跟容瑾視線相接,那一刻,容瑾的身體明顯僵住,表情更是震驚無比。
“好久不見,容少越來越帥了。”蕭恕冷瞇著眼睛,他最近總聽到容瑾跟陸清清的傳聞,不由得對他有幾分敵意。
容瑾眉頭微蹙,盛明羲從來沒叫過他“容少”,而蕭恕那痞痞的表情,跟盛明羲平日里嚴肅刻板的形象一點都不相符。
但他眼里的敵意卻讓容瑾覺得他就是盛明羲沒錯。
“你最近去哪了?”容瑾問道。
“我去哪需要跟你報備嗎?”蕭恕臉上帶著壞笑,突然他過來摟住容瑾的肩膀,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死了?你好趁虛而入?我告訴你,陸清清是我的,不管我活著還是死了,你都沒戲。”
聞,容瑾只是淡淡地笑道“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強求,但如果有機會,我也不會放過。”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蕭恕冷唇勾起,露出一抹決絕的笑。
他絕不會允許盛明羲之外的男人覬覦陸清清。
而盛明羲要是真回不來了,陸清清也只能是他的。
兩個男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看在外人眼里,卻更像是惺惺相惜,親密無間。
鄭哲生看著兩人“哥倆好”似的互動,突然覺得他上了陳夏的當了。
陳夏說盛通和容氏是馮家的兩大靠山,并且已經(jīng)答應給馮家注資,但聽剛才凱文話中的意思,盛通壓根就沒想跟馮家合作,更別說注資了。
而凱文跟容瑾關系匪淺,怕是容氏的態(tài)度跟盛通是一樣的。
這個陳夏,竟然想把他當冤大頭,要知道這樣,他都不來了參加這狗屁壽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