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羲,我現(xiàn)在還沒跟容瑾離婚呢?!标懬迩迕鎸κ⒚黥说臒o賴和霸道,頗有些無奈。
“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盛明羲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陸清清被氣笑了。
“我跟容瑾根本什么都沒做過,我為他守個(gè)毛線?”陸清清用力推了一下盛明羲,卻沒有推動。
“你說真的?”盛明羲的眼底涌動著狂喜,陸清清跟容瑾在一起四年竟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你不信去問容瑾給我請的保姆,她在我家做了四年,對我和容瑾的事最清楚,這四年來我跟容瑾一直是分房睡的?!标懬迩逵X得她有必要跟盛明羲解釋清楚,她不想讓這件事成為扎在盛明羲心中的一根刺。
雖然他沒有提過,但陸清清知道他一定是很在意的。
然而盛明羲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你那時(shí)不是失憶了,容瑾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是,是我不愿意?!标懬迩鍖擂蔚卣f道。
盛明羲的身子一顫,原來如此。
“我和你一樣,你不在的這四年里,我連其他女人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笔⒚黥颂痍懬迩宓南掳停钠桨昃従徺N在一起……
與以往不同,這次盛明羲并不那么急切,他似乎在重溫曾經(jīng)讓他魂?duì)繅艨M的味道,那個(gè)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她從來沒有背叛過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她的心,一直都只屬于他一個(gè)人。
盛明羲的細(xì)心溫柔還有小心翼翼,讓陸清清格外心疼,她踮起腳尖主動加深了這個(gè)吻。
就在兩個(gè)人難舍難分的時(shí)候,盛霈澤突然說了一句夢話:“爸爸,我愛你。”
陸清清沒聽清盛霈澤說什么,她急忙紅著臉推開了盛明羲,來到床邊,看到盛霈澤還睡著,這才松了口氣。
要是被兒子看到,她和盛明羲的老臉往哪里擱?
“這小子說夢話真會挑時(shí)候?!笔⒚黥丝粗采鲜焖膬鹤?,想起今晚他對自己說的話,接著他走過去從身后摟住陸清清,并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把盛霈澤開口說話的事告訴了陸清清。
陸清清高興得眼圈都紅了,她盼了那么久,霈澤終于可以說話了。
盛明羲趁著陸清清高興,見縫插針地說道:“為了慶祝咱兒子說話,今晚就讓我們好好放肆一下好不好?”
說完,不等陸清清拒絕,就把她抱坐在梳妝臺上,然后強(qiáng)勢地分開她的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
陸清清慌亂無比,她今天真的好累,像是大姨媽要來的前兆。
“別這樣,被孩子看見了?!?
聞,盛明羲的動作忽然停住,陸清清以為他幡然醒悟,想放過自己了,誰知下一秒她就被盛明羲攔腰抱起,沖進(jìn)隔壁的房間。
要不說沖動是魔鬼,幾分鐘后,隔壁房間的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陸清清則臉紅紅地跑了回來,原來是她的大姨媽來了。
一想到剛才盛明羲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陸清清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次日清早。
陸清清在走廊里看到了盛明羲,一晚上沖了四次澡的男人,此刻頂著兩個(gè)大大的黑眼圈,走路好像都不穩(wěn)了。
不過今天上午盛明羲有個(gè)重要的晨會需要參加,他沒時(shí)間跟陸清清說什么,就急匆匆地帶著程墨出了門。
正巧這時(shí)耿超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gè)年輕帥氣的助理,姓萬,叫萬楚申。
盛明羲看了萬楚申一眼,立刻皺緊了眉頭,他攔住耿超問道:“耿特助這么早來找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