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奇一臉氣憤,“媽媽,我不明白我們家為什么要收留這種垃圾?”
“你敢罵我?”盛飛宇一腳踢過去,盛凱奇沒有防備,被踢中腹部,當時疼得站不起來了。
“凱奇,你沒事吧?”陸清清趕緊叫來司機,送凱奇去醫院。
經醫生初步診斷,這一腳可能踢到了凱奇的臟器,需要馬上做手術。
陸清清手指發抖地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
這時盛明羲的電話打了進來,陸清清生氣地掛斷,再打,又掛斷。
這些年,她已經受夠盛飛宇了,要不是盛明羲不在,她不好一個人做主,不然她早把盛飛宇送到福利院去了。
三年前,她耳朵突然失聰,經過查驗,是有人在陸清清的睡前牛奶里下了一種慢性毒藥。
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覺得十有八九就是盛飛宇干的。
養這么一個白眼狼在身邊,陸清清感覺身心俱疲。
這次盛明羲回來,她說什么也要把盛飛宇送走。
二十分鐘后,盛明羲趕了過來。
三年未見,盛明羲的腿已經好了,他快步走到陸清清的面前,問道:“凱奇怎么了?嚴重嗎?”
“醫生說傷到內臟,正在做手術?!标懬迩宀幌肜硭杨^轉向別處。
“你是怎么照看的孩子?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盛明羲忍不住說道。
聞,陸清清心底的火騰就上來了。
“你怪我?還不是你的好侄子盛飛宇打的?你當初怎么說的,讓他在家里住幾天,結果他一住就是三年,我好吃好喝供著他,他還摔我的飯碗,把凱奇打成重傷,我告訴你盛明羲,你要是還把他留在家里,我就帶著孩子離開這個家,你跟你的侄子過吧?!?
“飛宇干的?”盛明羲眉頭皺起,“對不起,我剛回來還不了解情況,不過你有話能好好說嗎?”
盛明羲有些生氣,陸清清比他更氣。
“我不能,反正這個家里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你看著辦吧?!?
盛明羲還是第一次見陸清清生這么大的氣,“你先冷靜一下,飛宇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說,目前凱奇的傷要緊?!?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走出來神色凝重地說道:“病人的脾臟破裂,幸虧送來的及時,手術很成功,但目前還沒脫離生命危險,你們家屬要有心里準備?!?
“什么準備?”盛明羲揪住醫生的衣領,“我兒子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你先冷靜下,我們醫生一定會盡力的。”
陸清清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撥打了報警電話,她絕不能讓打她兒子的兇手逍遙法外。
在重癥監護室的門口,警察來了解情況。
盛明羲全程沉默,他聽著陸清清跟警察敘述整個過程,包括之前盛飛宇故意扎陸清清的車胎,還有偷家里小保姆的內褲,種種劣跡。
盛明羲聽到一半,讓陸清清不要說了。
陸清清以為他還要包庇盛飛宇,更加生氣,“我兒子都躺在重癥監護室里,你還要護著他不成?”
“凱奇難道不是我的兒子嗎?你冷靜點好不好,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責任,是想辦法救人?!?
“我又不是醫生,我有什么辦法,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害我兒子的人繩之以法。”陸清清越發激動,她不敢想象,凱奇有什么不測,她該怎么辦。
“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笔⒚黥四闷痣娫挻蚪o了盛美蘭。
此時盛美蘭正在美國度假,還沒起床就接到盛明羲的電話,一頭霧水。
電話里,盛明羲給她24時讓她趕緊回國,否則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