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看得出來你是在污蔑她。”慕容羽說完,馬上高聲喊人,“來人,把她給本王拖到柴房,重打二十軍棍!行刑后不許給她請大夫,讓她自生自滅。”
幾個婆子沖了上來,就要去扭顧傾的胳膊。
顧傾也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
幾個婆子竟被她凌厲的眼神震懾住,不由自主地縮回了手。
顧傾整了整衣衫,閑庭漫步似的,朝著柴房走去。
她走了幾步,忽然回過頭來,沖慕容羽一笑:“王爺,你信不信,我有一千種方法,可以證明郭婉茹的臉,不是我劃的。但我知道,必須讓你出了這口氣,你才會舒心。所以,我選擇不辯解。”
她說完,也不去看慕容羽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去柴房了。
他縱容郭婉茹,的確是為了給顧蝶飛出氣,被她看出來了?可她明知他是故意的,卻選擇甘愿受罰,只為了安撫他的情緒?慕容羽的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緊盯著她遠去的背影,竟直到她消失,還停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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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軍棍打完,顧傾被送回了長樂軒。
銀鈴看到顧傾身上的傷,心疼不已,但慕容羽早已發(fā)了話,不許給顧傾請大夫,她只能抱著顧傾,一邊咒罵郭婉茹,一邊流淚。
顧傾拼盡最后的力氣,轉(zhuǎn)動纏絲金鐲,從空間里取出兩粒藥,塞到銀鈴手里,隨即徹底暈了過去。
好在銀鈴跟隨她多年,知曉她心意,見狀馬上倒水,給她把藥灌了下去。
她傷得實在是太重了,盡管這藥藥效強勁,還是過了一個時辰,方才悠悠醒轉(zhuǎn)。
“王妃,您醒了?”銀鈴驚喜叫著,端了一碗溫水來喂給她喝,眼淚卻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了下來,“王爺太狠心了,您傷成這樣,他卻連碗米湯都不給。”
顧傾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水,覺得自己稍微緩過了一口氣:“他以為我橫刀奪愛,搶了顧蝶飛的正妃之位,當然不會讓我好過,這都怪顧蝶飛,把他給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