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是不是還對投訴那件事耿耿于懷?那件事公司調(diào)查過了,確實是客戶的問題多一些,反正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我耿耿于懷的不是被客戶投訴,我是心寒公司的做法,我這么努力工作,也得不到公司的認可,那只能說明我經(jīng)驗不足,能力有限,所以我只有繼續(xù)努力工作,不斷提升自己。”
“陸清清,你是不是覺得公司沒了你不行?”
“當(dāng)然不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陸清清這次不想就這么屈服。
她就算再好說話,也不是任人捏圓搓扁的軟柿子。
司琪也沒轍了,只好妥協(xié)。
“那你要怎樣才能重新負責(zé)盛通的項目?”
“我要投訴我的那個李總向我道歉。”陸清清說道。
司琪一聽就笑了。
“你不知道客戶是上帝嗎?你什么時候見過客戶跟我們道歉的?”
“我覺得張老師跟李總關(guān)系那么好,她應(yīng)該可以辦到,畢竟她的經(jīng)驗很是豐富。”
陸清清覺得她被投訴這件事的幕后指使就是張燕,而且司琪也未必不清楚,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所以她才提出這樣的要求。
司琪被陸清清懟的啞口無。
只能把張燕找了來,商量辦法。
據(jù)說當(dāng)天張燕在司琪辦公室呆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之后第二天,李總來公司向陸清清當(dāng)面道歉。
據(jù)說能做到讓客戶給員工道歉的,陸清清還是非凡公司的第一人。
接著,陸清清又重新負責(zé)盛通這個項目。
當(dāng)天下午就帶人去了盛通分公司。
盛通分公司給他們安排得妥妥帖帖,因為有時需要加班,還給他們安排附近的酒店住宿。
第一晚,陸清清因為嫌遠,就住在了這里。
晚上九點多,她剛洗完澡,就聽見門外有人說話。
說什么聽不清,但聽聲音好像盛明羲。
她急忙推開門,看見盛明羲正在開隔壁的門。
“你怎么在這?”
盛明羲也看見了陸清清,但他就像不認識一樣,推門進了房間。
這人怎么回事?
陸清清想起盛明羲說過他就在盛通集團的分公司上班,卻沒想到竟然住在她的隔壁?
其實,這都是盛明羲故意安排的,他還故意讓陸清清看見自己。
他以為陸清清會過來找他,結(jié)果他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搞得他什么都干不下去了。
又過了一會,他實在沒忍住,給陸清清發(fā)了個信息,說他餓了。
陸清清半天才回他一條:“點外賣。”
盛明羲被氣得頭頂冒煙,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哄哄他?
于是他又說道:“沒力氣。”
這次陸清清很快就回了信息:“怎么了?”
“病了。”
“哦。”
看你還不來關(guān)心一下?
盛明羲躺在床上,裝成有氣無力的樣子,等著陸清清上門。
結(jié)果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動靜。
他起身來到陸清清的門前,“陸清清,開門!”
門板都要敲碎了,陸清清才睡眼惺忪地打開了門。
“什么事?”
“你睡著了?”盛明羲憋著一肚子的氣。
他都說他病了,她竟然睡得叫都叫不醒。
“我白天太累了,你怎么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