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開車,后座上,陸清清靠在盛明羲的懷里,感覺這一晚上像打了一場硬仗一樣。
盛明羲心疼地?fù)崦懬迩宓拈L發(fā),說道:“今晚難為你了?!?
其實盛明羲今晚沒想讓陸清清配合他,反正無論陸清清發(fā)給他什么牌,他也能換成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只是用陸清清把那個被收買的發(fā)牌師換下來而已,這樣他只要專心對付阮洪先就可以了。
“我發(fā)給你的牌都被你換了是嗎?是我發(fā)的不對嗎?”陸清清記得盛明羲眨一下眼睛就是q,不過她還沒學(xué)會怎么控制花色,畢竟只是個業(yè)余的。這么高端的牌局,她根本就是拿鴨子上架。
“傻瓜,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大的忙了,你把那個黑桃a發(fā)給了阮洪先,被他換成了紅桃k,不然我也不會這么順利。”
“你怎么知道?”陸清清詫異地看著盛明羲。
“因為我有這個。”盛明羲從眼睛上摘下一副隱形眼鏡。
“這是納米高分子材料做的透視眼鏡,戴上它什么牌都一目了然。”
“什么都能看見?”陸清清想起地下空間里那些妖艷女郎,“那是不是別人站在你面前,就像沒穿衣服一樣?”
“差不多吧?!笔⒚黥苏f完就后悔了,他怎么感覺這是一道送命題。
果然下一秒,陸清清冷下臉來,“什么叫差不多,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
“我這不已經(jīng)如實交代了?”盛明羲小心地把眼鏡放進(jìn)藥水里,“你放心,就算別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放好鏡片,盛明羲讓程墨把車子停在路邊。
“你把車停在這干什么?”陸清清見程墨下了車,但并沒有走遠(yuǎn)。
“上次在車?yán)锏母杏X非常好,我想再來一次?!闭f完就把陸清清壓在了后排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