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圖南腦袋嗡嗡的疼。
她稍稍一動,男人立刻收緊手臂,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背,火熱滾燙,手掌帶著某種占有欲的姿勢落在她心口。
江圖南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等到男人氣息再次均勻,才開始從他臂彎的縫隙里慢慢往下滑。
她像一尾魚一樣從他懷抱中出來,掀被的剎那,抬手一抓浴袍穿在身上,抬腿便往外跑。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停頓和遲疑。
關(guān)門的聲音都輕的像是沒人出去過,也沒人、來過。
回到自己房間,江圖南洗澡、換衣服,收拾東西,離開了別墅。
她分別給覃唯茵和蘇熙打了一個告別的電話,之后開車離開了莊園,向著江城的方向駛?cè)ァ?
太陽很好,照進(jìn)車?yán)?,一片暖意融融?
她還花幾分鐘的時間化了一個淡妝,所以開車的女人一襲奶油白的長裙,頭發(fā)挽起,眉眼精致,氣色絕佳,完美的無懈可擊。
她在車?yán)锓帕艘皇浊{(diào)歡快的英文歌,表情恬淡優(yōu)雅。
就在這歲月靜好的環(huán)境里,手機里有消息進(jìn)來。
江圖南打開手機,是司珩發(fā)的。
三分鐘后,江圖南把車??吭诼愤?,回復(fù)司珩的消息。
司珩,就這樣走了?
江圖南,什么?
半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著她回復(fù)的消息緩緩瞇起眼睛,薄薄的真絲被搭在腰間,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盡是抓撓的痕跡,而始作俑者回他,什么?
司珩,你昨晚做了什么?
江圖南,昨晚、做了很多事,你大概都知道,我和司亞他們喝了酒,之后你送我回房,謝謝江先生的照顧。
司珩,你早晨從誰的房間出去的?
江圖南,房間不是都一樣,沒特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