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糟你瑪啊!今天只要老子不死,這筆賬老子一定要討回來!”大老黑像一頭受了重傷的獅子,發(fā)出了陣陣憤怒的悲吼。
原本他已經(jīng)絕望的心境,因為安保隊的兄弟同樣陷入絕境,漸漸的,像在無邊的黑夜里,突然有了一絲光!
“就你嗎?你這輩子都只能跪在我的腳下吃土!”易老頭譏道:“就比如現(xiàn)在!你不是死都不跪嗎?我就讓你乖乖的跪在我面,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大老黑沒再說話,他血紅的大眼狠狠的瞪著易老頭。
易老頭嘴角的譏諷更加濃郁了。
他的手指勾了勾,朝著腳前的土地指了指。
大老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邁步,盡管走的很不自然,但卻沒有停下,歪歪斜斜的走到了易老頭的面前。
“跪下!”易老頭發(fā)出了一聲斷喝。
老黑的腿,慢慢的彎曲,眼瞅著就要跪倒在易老頭的面前。
“我發(fā)誓!”大老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易老頭說道。
這三個字是從他的嘴里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易老頭的腦袋高高的昂起。
他已經(jīng)不屑在一個螻蟻面前說更多。
大老黑的膝蓋和腿骨,被易老頭的武皇意包裹著,一寸寸的彎了。
但老黑眼神里的絕望,卻一點點的淡了。
大老黑的牙齒格格作響咬的很緊,眼神在燃燒!
怒欲狂!
恨欲狂!
遠處,當(dāng)易鳴看到了老黑的眼神時……
“跨越過去了!”他像是松了一口氣的說道,隨即,他立即又暴喝一聲:“動手!”
早就等不及的傅鳳雛,紅綢子腰帶像一根紅色的槍,指引著她如同一支離弦的箭,直射易老頭。
易鳴的身體則如同鬼魅一樣的消失。
正在安保隊邊上看熱鬧的武皇,陡然間神色大變,想也不想的朝后就是一掌劈了過去。
到了武皇的層次,一拳一掌都是鋒利的兵器。
但他陡然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剛才打安保隊很牛逼的武皇意,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像雪遇著熾烈的陽光,瞬間化了。
他劈出去的那只手掌,被一只手輕輕巧巧的捏住。
隨即,他就感覺到渾身一麻,緊接著,就連動都動不了。
堂堂武皇,現(xiàn)在的狀況比大老黑還要慘。
大老黑好歹還能喊點聲音出來,這位武皇卻連一個音節(jié)都喊不出來。
武皇被定格的視線里,陡然出現(xiàn)了漫天的針影。
一片如雨點般的細針,從武皇的身邊被灑了出去。
圍著安保隊正打的歡快的謝家人,金針入體后,和武皇一樣,所有的動作突然就被定住了。
他們保持著起手起腳的姿勢,像一尊尊雕塑。
同樣,謝家人也沒有一個能發(fā)出聲音。
易鳴的身影再一次消失……
極遠處,正將各村民像趕羊群一樣往回趕的第三位武皇,已察覺了大事不妙,立即飛身前撲,他要拿這些普通的村民當(dāng)人質(zhì)。
迎接他的,同樣是幾枚金針。
有了準備的第三位武皇,立即倒翻身向后騰空而起。
前撲只是虛招,后翻跑路才是真的。
“趴下吧。”一道像幽靈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第三位武皇大驚,但沒有等到他做出任何動作,一只熱乎乎的手掌就蓋住了他的整張老臉。
轟的一聲……
第三位武皇的腦袋,被砸進了土里。
這一切進行的太快,村民們都只感覺眼前一花,再細看時,那位自稱武皇的人就被放倒了。
除此以外,沒見到任何人到這邊來,就好像這位給了他們巨大恐懼的武皇自己趴下去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