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二老痛苦的掐著自己的喉嚨,嘴巴張開,想發(fā)出痛苦的嘶吼,但卻什么聲音也沒有。
玄武二老如此,更別提其他人的表現(xiàn)。
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死傷。
長條桌前的一眾新特區(qū)和云天藥業(yè)的高層,包括木憐香在內(nèi),開始都被真龍圣威壓的抬不起頭。
可漸漸往后,他們身上的壓力沒有增大,反而慢慢變小了。
李云天等人環(huán)顧四周,詫異的發(fā)現(xiàn)只有他們這一小片區(qū)域沒有承受重壓,發(fā)布會其他地方早在圣威之下,被壓倒了黑壓壓一片。
無論是宋子房安排進來包藏禍心的人,還是從各處趕來準備湊一場大熱鬧的人,在圣威面前,都無一例外全部被壓趴。
在一場真正的災(zāi)禍面前,營營茍茍和勾心斗角,都變的無比可笑……甚至有些可悲!
“我們這是……怎么回事?”李云天不明所以,茫然的問道。
用常識判斷,現(xiàn)在能做到保全長條桌前這些人的只有傅鳳雛。
可傅鳳雛掛在半空,像個小金人似的發(fā)著光,又好像正在跟什么人生氣,注意力沒放在他們身上。
除了傅鳳雛,李云天想不出誰還能有本事在這么危難的時候,保護他們這么多人的周全。
姚致意和葉銘光一眾人也一頭霧水。
他們同樣想不出答案,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
“我知道是誰。”木憐香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疑惑的目光全部集向葉家的這位老祖宗。
“你們看!”木憐香沒有馬上揭曉答案,而是伸手向著一個方向指去。
眾人再順著木憐香的指向看。
只見木憐香指向的地方,有一個人正盤腿坐在地上。
“靳人?!”李云天大驚。
眾人幾乎也同時失聲喊出靳人的名字。
“這孩子……”木憐香看著靳人,眼中滿是驕傲和慈愛:“我就知道,絕不是池中人!”
“必會在某一天,沖天飛起,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此時此刻的靳人,雙眼微閉,一雙手正在飛快的結(jié)著手印。
因為結(jié)印的速度太快,幾乎看不到靳人手指的具體動向。
她十指翩飛,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印法不斷生成,令人驚嘆不已。
“這是什么印法?別說結(jié)印了,就只是這么多看一會,我都頭暈眼花。”葉銘光嘆道。
葉家除了是醫(yī)道世家,對別的雜學(xué)也有涉及,葉銘光早看出來靳人手印的不同尋常。
木憐香搖頭道:“我也看不懂。”
“這些印法十分古老和玄奧,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
眾人隨即想起靳人和易鳴的關(guān)系,也即了然。
這些印法肯定是易鳴教靳人的。
“僅憑古印法,就能對抗圣威?”葉銘光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木憐香再次搖頭道:“靳人的印法雖然玄妙,但僅憑印法肯定不能對抗真正的圣威!”
“你們再看!”
木憐香向上方指了指。
眾人仰頭看去,頓時個個目瞪口呆。
不知道什么時候,靳人拿出來的天機神套共一百零八牧金針,有序在他們的上方懸停著。
天行三十六,地行七十二,一百零八針以一種眾人看不懂的方式,正在上方緩緩旋轉(zhuǎn)著,形成了一個保護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