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時間,非常手段!”易鳴道。
“是!”姚致意站起身像領(lǐng)了一道軍令狀。
隨后,易鳴安排老黑及護衛(wèi)隊這支生力軍交給了姚致意指揮。
傅鳳雛也自愿留下來坐鎮(zhèn)新特區(qū)。
易鳴笑道:“你是威懾力量,不用親自出馬。”
“好!我到處巡游就是!”傅鳳雛道。
這么大的動靜,讓她在一個地方坐著只看不動,簡直不可想像。
易鳴雙手扶著輪椅的扶手,嚴肅的向坐在大議事廳里的新核心層道:“新特區(qū)剛剛經(jīng)歷了血云大劫,全區(qū)被拉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當此危難之時,又要開展對全區(qū)的肅清。”
“所以,我希望各位戮力同心,共渡難關(guān)!”
所有人全體起立,齊聲道:“我們自當同心同力,共赴危難!”
易鳴的目光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然后道:“多謝!”
隨即,姚致意帶領(lǐng)著新特區(qū)一眾核心層從議事廳魚貫而出。
每個人都神情嚴肅,甚至有人滿臉愁容。
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大世之爭像一排巨浪海嘯,正迎面向他們呼嘯而來!
大勢之中,有幾人趁浪而起,又有多少人會被大浪淘盡?
眾人散去,冠天閣議事大廳漸漸沉寂。
瘋老頭推著易鳴向外走。
整場議事中,瘋老頭像一個透明人,沒有說過一句話。
直到此時,他才開口道:“現(xiàn)在,我們?nèi)ツ膬海俊?
易鳴抬頭看向遠天,緩緩吐出四個字:“大都!唐家!”
瘋老頭應了一聲好。
一老一少的身影,在一片殘陽如血中,被拉的很長很長。
……
大都,易家!
所有易家人都被召集到了一起。
包括祖祠里易家所有鎮(zhèn)族的高階武修,也堂而皇之的坐在了會議廳里。
鎮(zhèn)國府被打殘后,祖祠與世俗間的那道防火墻已經(jīng)不復存在。
各家各族底蘊盡出,都想在第一時間為各族爭一個先手。
易家老祖宗唐靈娟,一只手柱著鳳拐,坐在第三排位的位子上,神情異常嚴肅。
排在唐靈娟之前的兩個位子上,各坐著一個皓首老人,一男一女。
這兩位才是易家真正的老祖,易光輝、易霓裳。
滿身是血的易忠,躺在擔架上,被抬進了大廳。
唐靈娟見到易忠的慘狀后,臉色鐵青,鳳拐在地上杵的咚咚作響。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我大都易家從來沒有遭受過這么大的污辱!”
“這是奇恥大辱!”
大廳里的氣氛很沉重,沒有人敢隨意說話,連呼吸聲都盡可能放輕。
上首的易光輝和易霓裳同樣臉色不好看。
“誰干的?”易光輝看著易忠問。
雖然易光輝皓首白須,但臉色紅潤,中氣十足;
易忠想要起身施禮回答,但身體受傷實在太重,掙扎幾次都失敗了。
“躺著說話。”易光輝恩準了易忠不用行禮。
易忠臉色凄然道:“回稟光輝老祖,新特區(qū)血云大劫,大都內(nèi)閣六部和總內(nèi)務府以及十族,盡是受劫之人!”
“鎮(zhèn)國府名存實亡!”
“我們這次損失慘重,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