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眸,把眼底的濕意壓下去,伸手拿過一瓶水。
不吃不喝?那是不可能的,不吃飽了,怎么找機(jī)會逃跑?
可是具體怎么逃,她得好好籌謀一下,反正,這次她是絕不會讓這些綁匪好過的。
吃了點東西,榮子姻才覺得一身的力氣又漸漸回來了,借著上廁所的機(jī)會,她仔細(xì)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幾乎不可能在船上逃生。
按照風(fēng)向情況,如今她已經(jīng)身在北太平洋的海域上,跳船逃生,那就是自己送命。
看清楚了形式后,榮子姻也就乖乖地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也許是托尼桑也清楚她的想法,以后的幾天里,她都沒有被綁著手腳,有時候還能上甲板上吹吹風(fēng)。
她甚至還獲準(zhǔn)得到一套男式的工裝服,作為換洗的衣物。
這天,吃了午飯,她再次出了貨艙,卻發(fā)現(xiàn)她常去的那處甲板上安置了一套桌椅,桌子上放著一只比桌子還高還大的籠子,籠子里蹲坐著一只渾身綠油油的大怪鳥,正瞪著一雙又大又紅的圓眼睛看人。
說它怪,是因為它雖然長的像鸚鵡,但嘴巴和眼睛,還有翅膀卻像極了鷹。
桌子的旁邊一左一右放著兩把椅子,托尼桑坐了一把,另一把空著,好像是等她來。
榮子姻駐足,冷漠地瞟了一眼,一眼不發(fā)地掉頭,準(zhǔn)備返回貨艙,卻聽那只綠毛怪鳥突然激動地拍起翅膀來,刺拉拉叫起來,“美人......美人......”
隨著它劇烈的拍打,幾只綠油油的羽毛隨著風(fēng)飄散四處。
“淦!”托尼桑叫罵一聲,手掌猛烈地拍動籠子,那怪鳥頓時安靜如雞。
“榮小姐,不坐一會兒嗎?”
榮子姻冷哼一聲,頭也沒回,抬步就走。
“榮小姐難道不想知道陸家哪位太子爺?shù)南??聽說那位都快瘋了呢!”
托尼桑的聲音不大,但那話卻像是一記燒紅的烙鐵放在榮子姻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