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離開了!
這段日子,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
他也沒想到,會牽扯到棒國的地下世界,并成為地下世界真正的掌控者!
另外,元寶的命,也永遠(yuǎn)的留在了這。
蕭晨發(fā)了一陣子呆后,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下午的時候,飛機(jī)降落在了首都機(jī)場。
落地,開手機(jī)。
蕭晨先給秋尚熙打去了電話。
“蕭晨,你到了?”
剛響,秋尚熙就接聽了電話。
“嗯,你一直在等我電話么?”
蕭晨問道。
“覺得你應(yīng)該快到了。”
“嗯,我已經(jīng)到了,放心吧。”
“好。”
蕭晨又陪秋尚熙聊了幾句后,收起手機(jī),大步向外走去。
“晨哥!”
錘子等在接機(jī)口,見到蕭晨,打聲招呼著。
“錘子。”
蕭晨點點頭,上前。
“晨哥,你終于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兄弟們就要重新殺去棒國了。”
錘子張開雙臂。
蕭晨給了錘子一個熊抱,然后笑了笑。
“他們呢?”
“他們本來都要來,結(jié)果臨時有訓(xùn)練,只能我自己來了。”
“嗯,走吧。”
蕭晨點點頭。
兩人聊了幾句后,除了機(jī)場,上了一輛軍用越野車。
“晨哥,現(xiàn)在去哪?”
“元寶在哪?”
蕭晨想了想,問道。
“在八山殯儀館。”
錘子神色一黯,說道。
“那他的父母呢?”
“就在附近的酒店里。”
“我們先去看看元寶,然后再去看看他的父母吧。”
蕭晨想了想,說道。
“好。”
錘子點點頭。
路上,蕭晨問了一些關(guān)于元寶的事情。
因為是關(guān)斷山交代的,沒人敢為難,上至總政,下至各個部門,統(tǒng)統(tǒng)以最快速度辦妥。
這讓蕭晨比較滿意,要是有人敢為難,他就要打上門去了。
他不能讓自己的兄弟流血流汗,然后再讓家屬流淚。
一個多小時,兩人到了八山殯儀館。
蕭晨以前來過,也是送別戰(zhàn)友。
每次來,他的心情,都是沉甸甸的。
“這邊。”
錘子在前面帶路。
幾分鐘后,蕭晨見到了水晶棺里的元寶。
他一身軍裝,身蓋紅旗,跟活著的時候差不多。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他再也沒了笑容。
蕭晨站在旁邊,看著元寶,神色嚴(yán)肅。
雖然過去一段時間了,但他還是無法釋懷。
不光是他,就是冷鋒等人,同樣也是如此。
當(dāng)時,元寶明知危險,還是犧牲自己,想要讓大家離開。
“元寶,我從棒國回來了。”
蕭晨看著元寶,輕聲說著。
元寶安靜地躺著,沒有往日的嬉鬧。
錘子也站在旁邊,神色悲傷,看著元寶。
差不多半小時,兩人離開了殯儀館,來到附近的酒店。
“他父母情緒怎么樣?”
蕭晨問道。
“還好。”
“嗯。”
蕭晨點點頭,敲了敲房間的門。
咔嚓。
門打開,露出一個看起來挺老的男人。
他是元寶的父親,徐滿囤。
以前蕭晨聽元寶說過,他家來自農(nóng)村,那地方還挺窮的。
他父母一輩子操勞,最光榮的是去,就是他當(dāng)兵了。
不過因為保密協(xié)議,他父母并不知道他當(dāng)?shù)氖翘胤N兵,而且還是華夏最牛逼的特種兵。
所以,這份光榮,注定無法與他們分享。
“叔叔,我們來看你們了。”
錘子對徐滿囤說道。
“哦哦,是錘子啊,快請進(jìn)。”
徐滿囤點點頭,然后看向蕭晨。
“這位是?”
“叔叔,我也是元寶的戰(zhàn)友,來看看二老。”
蕭晨看著徐滿囤,尊敬說道。
“哦哦,那快請進(jìn)。”
徐滿囤讓開門口。
“好。”
蕭晨點點頭,和錘子進(jìn)了房間。
“孩他媽,快出來,元寶的戰(zhàn)友來了。”
徐滿囤喊道。
很快,一個看起來也挺蒼老的女人,從臥室里出來。
“哦,元寶的戰(zhàn)友,你們好。”
女人看起來很憔悴,顯然這段日子過得很不好。
“阿姨,您好。”
蕭晨跟女人打了個招呼。
“這次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我是帶隊的,對不起,我沒有把元寶活著帶回來。”
蕭晨看著元寶的父母,鞠躬,滿是歉意地說道。
“別,這孩子,沒事的,你們也不想……元寶沒了,是他命不好,怪不了誰。”
女人趕忙擺擺手。
蕭晨看著女人,心中一嘆,樸實的農(nóng)村女人啊!
“這孩子,我就想問一句,害死元寶的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稱呼,問道。
“他們……都死了,我們已經(jīng)為元寶報仇了。”
蕭晨猶豫一下,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
女人點點頭。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