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斟酌了下,對著安鶴說:“安總,沒事,他不能把我怎么樣。”
安鶴淡淡道:“有事喊人。”
留下這句話,毫不猶豫的往外走。
段風(fēng)以前覺得薄成渝氣場就很冷了,直到現(xiàn)在看到安鶴,發(fā)現(xiàn)安鶴這才是真正的天寒地凍。
他撇撇嘴,用拇指指了指走遠的安鶴,道:“這家伙將來能娶到老婆嗎?”
沈雯拉開椅子坐下,說:“他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段風(fēng)驚訝的張大嘴巴,說:“居然有女人愿意嫁給他這樣的冰塊,不會是什么強制愛吧?”
沈雯一口茶沒喝進去,險些吐出來。
別說……
安鶴和林清雪倆人還真有點強制愛的意思。
段風(fēng)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得意道:“被我說中了?”
沈雯皺著眉頭,說:“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正事,要是沒話找話的話,我看就算了,我沒心情和你調(diào)侃。”
“好好好,我不跟你鬧了。”段風(fēng)拍了拍司空彧的肩膀,說,“你去找陳晗玩會兒。”
沈雯幽幽的瞪過去,段風(fēng)頓了下,后知后覺的開口,“不對,是薄知意妹妹。”
沈雯:“……”
司空彧跟沈雯禮貌的打了招呼,然后才離開。
段風(fēng)傾身討好的笑著跟沈雯解釋,“雯雯,你相信我,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雯懶得計較他是有意還是無心,道,“你有話趕快說。”
段風(fēng)怕被沈雯大棒子打出去,不敢再耍嘴,正色的拉開外套,從里兜抽出一張邀請函,推到沈雯面前,說:“六天后,從夜城開往惠州的nh號游輪有一場派對,翁意鳴也參加,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