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鶴面色不虞的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林清雪想沉穩(wěn)下來,不想和他大吵大鬧的,但是沒忍住的紅了眼睛,壓著哭腔問:“你都把人弄家里了,我還不行說幾句?”
“你媽說你爸腿受傷住院了,林清怡住家里他們也沒辦法照顧,最多借住一周她就離開。”
安鶴下保證的道:“我說到做到,你給我一周時間,我把事情擺平,讓她離開。”
“我媽白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沒說我爸腿受傷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受傷了。不過是他們?yōu)榱俗屇惆蚜智逖╊I(lǐng)家里撒的謊,我都能明白的事情,你在這里給我裝什么糊涂!”
“那我總不能不管她吧!”
“……”
安鶴近乎低吼出來的話,讓林清雪啞口,她怔然的看著他,然后緩緩地笑了。
“我不是……”安鶴意識到了失,慌張的上前一步,拉起了林清雪的手,好聲道,“清雪,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別的事情你可以鬧,這件事情關(guān)乎到了林清怡這輩子的人生,我們不能意氣用事。”
林清雪笑靨如花的歪著頭,聲音冷到讓人打寒戰(zhàn),“她林清怡的人生寶貴,我的就微不足道了。你們所有人都只在乎林清怡怎么樣,沒有人在乎過我。”
“……”
“算了,我的人生注定如此了,以前都這樣過來了,剩下的這么點日子,也就這樣吧。”
林清雪笑容不減的抽出手,越過安鶴走到車前,拉著車門坐了進去。
安鶴原地滯留了幾秒,轉(zhuǎn)身上車,問林清雪,“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剩下的日子?”
“隨便說說,你放心吧,我不跑。”林清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座椅上,睨著中控屏,沒心沒肺的道,“我想接著看昨天沒看完的電影。”
“……”
安鶴覺得林清雪的行為舉止很怪,之前她跟他有什么分歧,不說揪著他頭發(fā)跟他打一架,那也得是嘶聲力竭的同他爭吵分辨。
但是自從從夜城回來后,林清雪就徹底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