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墨看著明左和余北陽走向人群,車窗開著,人群里女人的喊叫聲隨風飄進來,
“修這條路的時候俺家男人也參加了,這條路等于是他修的,你們能走這條路都得謝謝他!”
“現在因為你們這些人,他被抓起來了,你們不覺得愧疚嗎?”
“晚上不會做噩夢嗎?”
“不放了俺男人,你們就別走他修的路,以后俺們天天來這里堵著!”
......
陳惜墨聽的直皺眉,這是什么強盜邏輯,卻被她說的理直氣壯!
余北陽上前去理論,然而就算他嘴巴再厲害,也吵不過不講理的人,何況不講理的人還一群。
被攔在這里的考古隊的人都很著急,不斷的想說服那些村民。
爭吵聲也越來越大。
此時考古隊中一個穿著姜黃色羽絨服的女人氣聲道,“是陳惜墨抓的你老公,你去找陳惜墨啊!這事和我們又沒關系,攔著我們做什么,這么冷的天,快要把人凍死了!”
余北陽臉色陡然一沉,猛的轉頭看向說話的女人。
女人叫劉影,是京城博物館派來的。
來這里工作的人大部分都是主動申請來的,也有一部分是來“鍍金”的。
而劉影就屬于后一種。
甚至平時在食堂里吃飯都能聽到她發牢騷,抱怨這里天氣冷,風大,食物不合胃口......
今天大概是因為被這些村民攔路,在外面待的時間久了,寒冷讓人煩躁不安,劉影心里積攢的不滿一下子爆發出來,直接爆出了陳惜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