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十年前了,我們去勘察一座漢代墓,在一個很小的神龕里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石牌,上面雕刻著密密麻麻的古文。當時有一位姓陶的老教授,對這個古牌上的字很感興趣,拿回去研究。”
“陶教授這一研究,三天三夜沒出房門,吃飯喝水,都是助理送進去。”
“第四天早晨,陶教授的夫人實在不放心,來基地看望陶教授,敲門進去后,房間里卻空無一人。”
“人突然不見了,大家都很著急,但是當時把考古基地找遍了,也沒找到陶教授。”
“后來呢?”陳惜墨緊張的問道。
姜老師繼續道,“找了一天,最后在墓地里找到的,就在發現神龕的那個墓室里,陶教授手捧著石牌,垂頭跪在神龕面前,嘴里念念有詞。”
“大家把陶教授帶回去,但是陶教授卻再也沒醒過來。”
陳惜墨驚訝道,“陶教授、死了?”
“沒有,瘋了,誰也認不得了!所以我說,從墓地里回來的,已經不是陶教授了,他永遠的留在了神龕前。”
陳惜墨聽的入迷,此時不由的頭皮發麻。
他們本就在墓地里,墓道深處的黑暗似向著墓涌來,將頭頂的白熾燈都蒙了一層暗色。
姜老師見陳惜墨沒說話,“噗嗤”一聲笑了,“嚇到了?逗你玩的,像你上學的時候一樣,把老師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過就趕快忘了!”
另外一位老師道,“你說這個干嘛,看把惜墨給嚇壞了!”
“別怕,我說的是、故事。”姜老師笑著安慰陳惜墨。
陳惜墨笑笑,“前輩們都不怕,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