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
景珩和零臉上一人戴著一個青嘴獠牙的面具,站在秦霄的面前。
原本正埋在女人身體里的秦霄看見景珩兩人,嚇得尖叫一聲,直接萎了。
眼神驚恐的看著景珩兩人,“你……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我的保鏢呢?”還不忘拉被子蓋住自己和身下女人的身體。
沒錯,在阿勝將秦霄的兩個保鏢引走了之后,景珩和零是光明正大進來的。
為的就是防止給會所帶來麻煩。
景珩找了一張椅子坐到秦霄的面前,挑眉看了一眼床上的兩人,“秦總,要不要給你時間先穿上衣服?!?
秦霄因為毀容,所以面具從不會脫下來,哪怕是玩女人,也一樣戴著。
聽見景珩對自己的稱呼,他知道對方是認識自己的。
“我先穿衣服?!?
然而景珩和零都沒有要轉頭避開的意思,秦霄想說什么,卻又不敢說。
最后只好自己認慫的轉過身體,穿上衣服,還不忘給身旁的女人撿衣服。
穿好衣服后,秦霄看向景珩和零,“你們是什么人?”
景珩慵懶的瞥了他一眼,“跟你做一筆交易,不知道秦總有沒有時間?”
秦霄很想說沒時間,但是他看得出來景珩身邊的零是練過的,所以不敢說,反而順著景珩的話,“做什么交易?”
景珩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給了零一個眼神,對方秒懂。
踱步朝著秦霄身旁的女人走去。
那女人見零朝著自己走過來,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拉著一旁秦霄的手臂,“秦總,你救救我?!?
秦霄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幾分,覺得景珩這人沒誠意,想跟自己做交易,卻不給他面子,動自己女人。
“她是我女人,你們別亂來?!鼻叵錾焓謱⑸砼缘呐藫нM自己的懷里,對著景珩一字一頓道。
景珩嗤笑一聲,“秦總以為我要殺人滅口?”
“難道不是?”
話落,零走到兩人面前,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直接一個手刀,將女人給劈暈了。
“你們……”秦霄憤怒道。
景珩抬手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這是我跟秦總的秘密,少一個人知道為好?!?
秦霄臉色陰沉的盯著景珩,肉眼可見的憤怒遮掩都遮掩不住。
但是憋屈得不敢反駁。
“你們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景珩勾唇淡笑,語調(diào)不急不緩,“我想借用一下秦總的身份?!?
“我的身份?”
“對,簡單的說,是你在皇甫家的身份?!?
話音剛落,秦霄的臉色驟然間大變,語氣都變了,“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被皇甫家那位家主趕到國的,你就不想為自己爺爺父親他們報仇?”
秦霄打量著景珩,卻始終一不發(fā)。
包廂里的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凝滯,微妙。
不知過了多久。
秦霄才主動開口,“你知道多少?”
“我想我知道的挺多,秦總表面上花心風流,何嘗不是一種自保?!?
秦霄的眼底有震驚,錯愕浮現(xiàn)。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借用秦總的身份去參加皇甫家的家族會議,這是我給你的報酬?!?
景珩說著,將面前的文件遞到秦霄的面前。
秦霄打量了好一會兒后,這才伸手接過文件,翻開后認真的瀏覽起來。
看完后,他對景珩的態(tài)度好轉了不少。
“這報酬真的很難讓人不心動,我能問問,你要去皇甫家做什么嗎?”
“這就不方便告訴你了。”
“你不說,我怎么敢跟你交易?皇甫家的權利勢力有多厲害,我比你清楚,如果你拿著我的身份去皇甫家搞事,最后小命都沒了,豈不是我也得跟著沒了?”
秦霄這話也不是毫無道理,他也得為自己著想。
“不會讓你小命沒了的?!本扮裾f。
秦霄卻搖頭,“既然想跟我做交易,好歹有些誠意?你說不會讓我小命沒了,可我該怎么相信你?”
“去皇甫家,那就是送羊入虎口?!?
景珩見怎么說,秦霄都要求知道他們的目的,但是也不會直接說。
“皇甫家那位老頭害死我母親,我要報仇,聽說三年一度的家族會議到了,我想借用你的身份進去參加?!?
秦霄聽完后,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
好歹祖上出身皇甫家,對家族的了解比外人要知道的多。
自然也清楚面前的景珩不一定會說真話。
兩人好歹是個誰也不認識誰的陌生人。
“你頂著我的身份去報仇,這不是害我嗎?”
“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做交易,那我只能使用非常的辦法了。”景珩語調(diào)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