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梓妍不給男人反駁的機會,起身站起來走向房門口,開門離開。
“景總,你也太寵愛sun老師了吧?!眲Ш攘它c酒,加上一晚上的交談下來,覺得景珩這人溫文爾雅,禮貌紳士。
根本沒有網(wǎng)上傳聞的那么不近人情。
所以幾杯酒下肚后,膽子也就跟著大了點,敢調侃景珩了。
“老婆娶回家當然是要寵的,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是我孩子的媽媽。”景珩笑容溫和的回了一句。
“好男人,外界都說你不近女色,更是不近人情,今天我算是真正認識了你,果然傳聞不可信?!?
“景總,敬你一杯。”
景珩拿著酒杯只好跟他碰杯。
……
書梓妍出了包廂后,先去了衛(wèi)生間,從衛(wèi)生間出來,準備回包廂的路上,卻看見樓道盡頭的包廂門打開,走出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顯然也看見了她,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移開視線。
下一秒,男人邁開步伐朝著她走過來。
書梓妍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腳像是被人拽住了一樣,邁不開路。
“燕子,好久不見?!?
聽見燕子二字,書梓妍踉蹌了一下,好在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旁的墻壁。
“你……是誰?”書梓妍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眉頭處有一道疤痕。
腦海中模糊的記憶片斷浮現(xiàn)。
男人抱著她在地上翻滾著一路滾下山坡,為了護住懷里的女人,慣性讓他磕到了坡下的石頭。
鮮紅色的血從眉頭那里冒出來,很快腦門和臉頰都被鮮血覆蓋。
“阿筠哥,你流血了?!?
“燕子,阿筠哥沒事,你別擔心?!?
畫面林林散散的,有些拼湊不出來,只有滾下山坡的這段印象深刻。
書梓妍一手扶著墻壁慢慢用力,另外一只手扶上自己的頭。
疼痛感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書梓妍有些站不穩(wěn),踉蹌了兩下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怎么,看見我讓你這么痛苦?”男人清冷的聲音里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嘲諷。
書梓妍用力的敲打著自己的頭,額頭上冷汗直冒,臉色也跟著蒼白如紙。
“你到底是誰?是不是騎士隊的人?”書梓妍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有些痛苦道。
聞,男人唇角的嘲諷更加明顯了。
“你記得騎士隊,還真是難得?”
書梓妍痛苦的摁住頭,緊緊拽著男人的手臂,“你說啊,你到底是誰?”
“你不記得我?也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怎么好意思記得?!?
書梓妍只覺得男人的聲音很熟悉,但是想要想起關于男人的記憶,卻頭疼欲裂。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失憶,這輩子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咱們后會有期。”
男人說完這句話后,轉身離開。
書梓妍卻用盡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紅著眼眶痛苦道:“你告訴我,你叫什么?”
“程筠,你以前最喜歡叫我阿筠哥?!?
聽到男人的回答,書梓妍的臉色微頓,阿青曾經(jīng)到南城后,提到過這個名字。
“不是說騎士隊的人全部都死了嗎?”書梓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程筠冷笑一聲,“你當然希望我們都死光光,這樣的話,沒人知道你當初背叛我們,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活著。”
“不僅嫁給了最有錢的男人還即將要做媽媽了,我是不是該恭喜你,燕子妹妹!”
書梓妍瞳孔微縮,神色震驚的看著男人,也想起來那天在醫(yī)院看見的那道熟悉身影。
“你……回來找我報仇的?”
“你看我這樣,還能報仇嗎?”程筠抬起左手,將風衣袖子往上拉了拉,嘲諷的看著書梓妍笑了起來。
“看見我這樣,你還覺得我是來找你報仇的嗎?我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是想提醒你,我會變成這樣,是你害得?!?
“他們這輩子只能躺在冰冷的地里,尸骨無存,憑什么你可以享受幸福,做母親?”
書梓妍痛苦的閉上眼睛,靠在墻壁上,她想想起那次任務的細節(jié),可只想一想就覺得頭痛欲裂。
像刀扎肉一樣痛不欲生。
“你別說了……”書梓妍雙手捂住耳朵,痛苦的呢喃著。
“為什么不能說,書梓妍,你根本不配擁有幸福,也沒資格。”
程筠惡狠狠的留下這句話后,轉身離開。
書梓妍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眼淚早已控制不住,想開口喊住男人,可什么也說不出來。
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read3"target="_blank">httsread3();="htts>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