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只是看了他一眼,心跳就好像漏了一拍似的,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個,你……有事嗎?”
“孔雀石,你忘了拿了。”紀辰凌把木盒子遞給她。
“哦。”白汐接過他手上的箱子,依舊低著頭,“那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要休息了。”
“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吃完飯,我?guī)е愠鋈ヒ惶恕!奔o辰凌沉聲道。
白汐看向他。
他讓她別胡思亂想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們在洗手間那樣,在他看來,只是意外?
頓時,有種莫名的委屈,但也難以啟齒,退回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紀辰凌還想說什么,看她把門關(guān)上了,話又咽了回去。
白汐把木箱子放到了桌子上面
盤膝坐到床上,拿起了手機,繼續(xù)給徐嫣發(fā)微信過去。
“不好意思啊,我在國外有點事情,所以關(guān)機的。”
徐嫣立馬發(fā)了語音留過來。“白汐,你知道啊,王春花回來了,聽說染上了那種病,那個富豪簡直不是人,讓她和各種人那什么,把她當(dāng)做奴隸一樣的,她跑回來的,說是報警了,也不知道國內(nèi)的警察能不能管,畢竟這個已經(jīng)跨國。”
“嗯。”白汐意興闌珊的應(yīng)道。
“王春花也真是被鬼迷了心竅,我記得那個迪拜的老板一開始是看上的你,還是你聰明,直接把他拒絕了。”
白汐垂下眼眸。
不是她聰明,而是她覺得,就幾天的相處,對方憑什么看上她,看上的,不過是她的皮囊。
以色示人,色衰而愛馳,沒有心開始,又怎么會用心對待。
“還是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比較好。”白汐說道,想起了紀辰凌。
他其實,也是他的夢……
心情頓時郁悶了起來,趴在了床上,愣愣地望著手機,想打給第六先生,但是之前才麻煩一次,現(xiàn)在又大,不太好。
徐嫣又發(fā)語音過來,“現(xiàn)在王春花一輩子算完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嫁人,聽說身上長滿了疙瘩,也真是可憐。”
“嗯。”白汐又簡單一個字。
“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啊,我昨天提出辭呈了,這幾天再跟朱經(jīng)理交接工作,估計下周就能離職了,你可不能不收留我,不然我沒有工作了。”徐嫣擔(dān)心道。
白汐按下語音鍵,“不會,已經(jīng)跟紀辰凌說了,他同意的,我回來后聯(lián)系你。”
“么么噠,那你先忙吧,我準(zhǔn)備睡覺了,晚安。”
“晚安。”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去,手機有電話打進來。
她看是蕭燁的,拿起電話坐了起來,接聽。
“白汐,你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關(guān)機?”蕭燁喝多了,講話都大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