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移開了眼睛,“你弄好后趕緊去休息吧,不早了,明天還要和我一起去傅氏的,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面談。”“嗯。”符詩米把床單被套都換上了。“我扶你上床。”符詩米用力的把他扶起來,傅厲峻看向她。她咬緊牙關支撐著。“你不是有方法嗎?”傅厲峻說道。“哦哦哦。”符詩米想起來了,她抱著他倒在了床上。傅厲峻還是下意識的用手掌拖住了她的后腦勺。她已經夠笨,再撞到腦袋,就更笨了。符詩米摟緊了他的腰,翻身,沒有翻過去。“傅厲峻,你別緊張,你要順著我的力氣倒過去。”符詩米提醒道。這樣的姿勢,能夠感覺到她的柔軟,以及,把她完全壓制住的感覺,很舒服。她這兩天可是越來越囂張了。“就這么睡吧,挺好。”傅厲峻說道。“什么?”符詩米震驚了,“你趕緊下來,太重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傅厲峻眼中閃過一道邪惡,“有本事自己出去。”符詩米翻了幾次,他像是故意和她對抗,她翻不下來。符詩米也火了。他故意不讓她走對吧?她索性不掙扎了,勾起嘴角,“這么近的看你,長得不錯,最近幾年沒有長殘,挺好啊,傅厲峻,你快三十了吧?”“不想走了嗎?”傅厲峻鎖著她。符詩米摟住了他的后頸,“不想走了,我們再做點其他的。”她親他的嘴唇。她以為他會躲的,但是他沒有,她直直的碰到了他的嘴唇,自己都嚇了一跳嗎,望向傅厲峻。他目光清冷地看著她,“就這點招嗎?用爛了。”“還有其他的,不過我覺得,你肯定又會讓我滾。”符詩米挑釁道。“是嗎?”傅厲峻壓根不信。她去親他的耳朵。傅厲峻覺得癢,別開了臉。她順著親他的脖子,喉結。傅厲峻眉頭擰了起來,“符詩米,這些你都是從哪里學來的?”符詩米挑眉,“這你就受不了了啊?還有呢?”“你這樣你男朋友知道嗎?”傅厲峻嚴厲道。她壓根就沒有男朋友,但是上次說了她有男朋友,現在說沒有,就是打自己的臉。“你也知道我有男朋友啊?你還不放我走。”符詩米說道,松開了手。傅厲峻眼中閃過一道煩躁,主動翻身,放開了她。符詩米一骨碌的起床,把他的腳放到了床上,給他蓋好了被子,對上傅厲峻鋒銳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鷹隼一般,犀利,敏銳,帶著尖銳的防備。從小到大,傅厲峻從來沒有給她什么好臉色過,她也已經習慣了。她假裝沒有看到,給他蓋上被子后,出去。傅厲峻閉上眼睛,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情莫名的煩躁。第二天,他昨晚沒有睡好,起的很晚,喊來了左思,弄好后,去客廳。“爸爸,爸爸。”符錢跑到傅厲峻的面前,“你昨晚尿床了嗎?”“什么?”傅厲峻震驚,符詩米這些都跟孩子說,他不要面子的嗎?”“我看到你的床單和被套曬在外面了,我尿床的時候,也是都會曬的。”符錢認真地說道。“不是。”傅厲峻沉聲道,“你媽呢?”“媽媽在鍛煉。”符錢歪著腦袋說道。“傅先生,我給你端早飯啊。”張姨說道,立馬去了廚房。符詩米做完能量核心,滿頭大汗地從健身房出來。她看傅厲峻在餐廳了,“我把程香柔的手機給左思了,你吃完走早飯就去上班了吧?”傅厲峻不想搭理符詩米,低著頭吃早飯,沒有說話。符詩米一大早就自找沒趣,回去房間,洗澡,出來,看傅厲峻待在她房間。她愣了一下,“是要去上班了吧?等我一下,我吹一下頭發就可以走了。”“你昨天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說嗎?什么事?”傅厲峻問道。“哦。”符詩米一邊用干毛巾擦著頭發,一邊說道:“黑山是誰啊?他對你們很重要嗎?”“你知道白汐種病毒的事情吧?”她見過白汐幾次面,但是并不熟,對于病毒的事情,隱約的知道,也不是太清楚,“病毒解了嗎?”“沒有,當時一直在研究病毒解藥的是金向日,事實上,金向日手上的病毒,并不是原始病毒,所以,研究這個沒有用,真正的病毒源在黑山手里。”“那你們知道黑山是誰嗎?”“暫時還不知道,但是如果找到他,就能研制出解藥,白汐就能得救了。”傅厲峻說道。“這么說來,黑山對你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咯。”符詩米思索著。“你怎么會突然提起黑山,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重要的事情?”“你認識池海嗎?他是一個很有名的商人。”“知道,今天我就是跟他談一些合作,你也認識他?”傅厲峻震驚。“他以前是我的一個雇主。”傅厲峻的眼中掠過不悅,“你不是說,以前沒有伺候后年輕的男人嗎?”“他的兒子有嚴重的心臟病,他知道黑山是誰,說對你們很重要。不過,他答應,三個月后告訴我黑山是誰。”傅厲峻瞇起眼睛,“他為什么三個月后告訴你黑山是誰?”“那你就別管了,他說告訴,但是是不是我也不能確定。你們自己判斷。”符詩米說著,拿起吹風機。吹風機的聲音很吵,意思是,這個話題她不想繼續下去了。雖然吧,她和白汐不熟,但是,紀辰凌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白汐是紀辰凌最愛的女人了,她應該幫助。還有,她也希望池辰可以找到適合自己的女孩,從此開始他們的幸福生活。讓一個男人盡快死心的辦法,就是她有了男朋友。所以,她真的迫切的需要一個男朋友。車上的時候,符詩米注冊了婚戀網的黃金會員。傅厲峻瞟了她手機一眼,她注冊的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傅厲峻的視線。“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還要注冊婚戀網會員?”傅厲峻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