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失落地說道。
“只要你想要進去,總歸會找到領路人,讓領路人帶你進去就可以了,這不是一件難事,難的事情是,如何理智地判斷,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能做,你做了有什么好處,會不會讓你有命去沒有命回來,對方是不是你能得罪的勢力,如果不是,那么暫且放棄直到你的勢力強大為止。”
紀辰凌沉聲道。
天天覺得自己的爸爸說的是對的。
她現在參加組織,除了沒有了自由,任務透明度不高外,相當于拔苗助長,她急于求成,說不定就死在還沒有成的路上了。
“好,那爸爸,我回去工作。”
紀辰凌點了點頭,“你明白我說的道理就好,一會喊上顧凌躍去吃飯吧,我記得你們關系從小就不好,怎么會成為戰友呢?”
“一難盡,他去那個組織有事,我也去有事,然后我們是同一批的新人,所以就成了戰友了,爸爸,你認識顧凌躍的父親對吧?”
天天問道。
“認識,怎么了?”
“好像顧凌躍和他的爸爸脫離了父子關系,我覺得顧凌躍還是挺可憐的,從小沒媽媽,現在又沒有爸爸,你能不能找個機會問問,他爸爸有沒有想要認回顧凌躍的意思?”
天天笑嘻嘻地問道。
“你以前不是挺討厭他的嗎?
怎么現在,心疼他了啊?”
紀辰凌問道。
“也不算是心疼,其實這次出任務,要不是他幫我,我早就死了,他還為了我擋了一槍。
我覺得。
幫他找回爸爸,也算是回報了吧。”
天天思索著說道。
“他為你擋一槍?
他喜歡你啊?”
紀辰凌問道。
“怎么可能?
他對我有恨意,他救我,可能是留在骨子里的熱血,畢竟我們是戰友,他要是不救我,我們也不能、配合地逃走,爸爸,你可不知道我當時多勇猛,我把人家飛機點著了,好幾個人拿槍追擊我,我一個人躲在那個墩子后面,最后我還沒死,受傷都沒有,我感覺比電影里的還驚險刺激。”
天天越說越高興。
紀辰凌聽著,卻是越來越膽寒,眉頭微微擰了起來。
他和白汐的孩子,本來可以像個小公主一樣,過著養尊處優,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偏偏在刀口上舔血,是他們讓她從小太獨立了,還是讓她從小就承擔了太多。
天天從小就懂事,從小就不給家長負擔。
當初白汐要去學習,怕她有危險,就把她送到了左思的基地里面訓練,天天一句怨都沒有,就這樣離開了父母。
后來,他回來了,白汐也回來了,她也選擇一個人獨立生活。
天天相對于小的兒子,更加讓他心疼。
“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你不會每次都好運,運氣這東西,也會用光的,一旦云起不好,你就真的死了,你媽媽肯定會很傷心的。”
紀辰凌說道,聲音柔和了下來。
“爸爸,我希望你們知道,以后不管我怎么樣,我都希望你們幸福。”
天天笑著說道。
“我們的幸福里,需要你的存在,不然會是心里永遠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