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攥緊的掌心開始冒汗,心跳不斷加速,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到根本說出話。
一旁的蘇婉卿也停下了撥打電話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她,眼神復(fù)雜。
但眼下這種情況,她如果不趕緊說清楚的話,和傅硯禮的事就徹底藏不住了。
“是誤會!”阮梨深吸一口氣,只能硬著頭皮撒謊:“他們不知道我和哥哥的關(guān)系。”
“那天我是做錯事被他說了才哭的,他們不清楚情況,說的都是一些添鹽加醋的謊話!”
蘇婉卿一開始聽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時候,心里的確閃過了一絲錯愕和懷疑。
但聽阮梨這么一解釋,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真是糊涂了,差點信了他們的鬼話。
這兩個孩子怎么可能會有那種關(guān)系。
“像這種不明真相就跟著抹黑造謠的人,我看是沒必要再留下了。”
蘇婉卿冷哼一聲,帶著怒氣凌厲的目光掃過面前眾人,繼續(xù)給傅硯禮打電話。
“阿禮,梨梨在出版社被人欺負!”
電話一接通,她就直接說明情況。
傅硯禮此刻已經(jīng)回到傅氏,正在會議室里開會。
聽到這個消息,他的眉頭瞬間皺起,做了個會議暫停的手勢后立刻起身往外走,聲音裹著寒意和一絲急切。
“我馬上到。”
阮梨在一旁聽到他的聲音,手掌攥得更緊,指甲深陷進掌心的肉里。
她心里清楚,他這么著急過來,是因為打電話的人是蘇婉卿,而不是她受欺負了。
三年時間,她已經(jīng)將自己的位置認得很清楚。
面前的同事們聽到她們的這番對話,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程瑩不是說阮梨是勾引老板的小三嗎?
怎么看這架勢,她和老板好像就是一家的?
“她......她好像是老板的母親!”就在這時,有人后知后覺認出了蘇婉卿。
畢竟作為傅家的二夫人,她雖然低調(diào),但偶爾也會在一些新聞上出現(xiàn),看過的人自然就認識她。
剛才大家都急著譴責(zé)阮梨,根本沒注意到蘇婉卿。
這會兒一聽這個消息,都被嚇了一跳,才知道自己搞錯了。
聰明點的,趕緊第一時間跟阮梨和蘇婉卿承認錯誤并道歉,想要保住這份工作。
但蘇婉卿向來護短,可見不得阮梨受委屈,對于他們的道歉,一個也不接受。
傅硯禮人雖然還沒到,但先給出版社的負責(zé)人打了電話,對方很快就出來恭恭敬敬地招待他們。
至于那些出辱罵過阮梨的人,每個都被記錄下來,直接辭退。
至于最先挑起這件事的高悅悅和程瑩,則直接被警察以誹謗罪和尋性滋事罪帶走接受調(diào)查。
這些自然都是傅硯禮的意思。
阮梨知道他是因為蘇婉卿生氣了才會做這些,但原本堅定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動搖了。
她可真是沒用啊。
阮梨低下頭,藏起眼底掙扎和難過,沒讓旁邊的蘇婉卿發(fā)現(xiàn)異常。
二十多分鐘后,傅硯禮來了。
他來的時候這件事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但蘇婉卿還是很生氣。
“這群人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造謠你和梨梨有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她對著傅硯禮抱怨道。
“梨梨就是太乖了,今天要是我不來,都不知道她竟然會遇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