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硯禮的眼神里布滿寒意,很反感傅承洲提起阮梨。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傅硯禮厲聲開口,語氣帶著滿滿的火藥味。
傅承洲沒有生氣,甚至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一個出了事就會逃出國的懦夫,的確沒資格提起她。”
雖然傅承洲兩次出國都有傅硯禮的手筆,但傅承洲心里也很清楚,他是把出國工作當成了逃避的借口。
第一次,是逃避阮梨拒絕了自己的告白。
第二次,是逃避自己以阮梨和傅硯禮的關系來威脅阮梨。
傅承洲唾棄這樣沒用的自己,所以一次次選擇逃避。
深吸一口氣,傅承洲從沙發上站起來:“三哥,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說,我不會幫著爺爺對付你。”
“爺爺有意想培養我做接班人,但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處處不如你。”
“我會幫你傳遞爺爺那邊的消息......”
“不需要。”傅硯禮聽到這,直接冷聲打斷了傅承洲的話。
倒不是傅硯禮自負,而是他并不完全相信傅承洲,也懶得對他傳遞過來的消息辨別真假。
傅承洲一愣,隨即苦笑了一聲:“知道了,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
“只希望三哥看在我今天“投誠”的份上,以后當上家主,能夠不要為難我的父母,我們家一直都是中立的。”
傅承洲說完這話等了一會兒,見傅硯禮遲遲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失望地垂下眼眸,轉身準備離開。
結果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還沒推開門,傅硯禮的聲音就在他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