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也明白這個道理,剛才那么說只是一時沖動。
而且,雖然這幾天他并沒有聽許明的回報,但他的手下可是一直跟著阮梨。
既然這幾天并沒有出任何問題,那就說明巴澤爾暫時還是可信的。
更何況,傅硯禮的手下還會繼續(xù)保護阮梨,就算巴澤爾真的敢動阮梨,也絕對不會得逞的!
想到這些,傅硯禮激動的心情才稍微平復(fù)了一些。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备党幎Y溫柔地看著阮梨。
“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只要有任何需要我?guī)兔Φ牡胤?,一定要跟我說,不許瞞著我?!?
“好?!比罾纥c頭答應(yīng),總算是將傅硯禮哄好了。
傅硯禮很不想讓阮梨和巴澤爾單獨相處,甚至主動提出自己跟著他們一起,但還是被阮梨果斷拒絕了。
沒辦法,最后傅硯禮只能開著車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等到傅硯禮離開以后,阮梨便轉(zhuǎn)身上了巴澤爾的車。
“你要抱著這束破花坐我的車?”巴澤爾看到阮梨抱著花上車,十分嫌棄地說了句。
當然,他不是嫌棄阮梨,而是嫌棄阮梨懷里的這束花。
“不行嗎?”阮梨一愣,隨后伸手打開車門:“那我自己坐一輛車?!?
這束花是傅硯禮送給她的,還是在重新表白的時候送的,有著特殊意義,阮梨當然不舍得把它扔掉。
“等等!”巴澤爾見她要走,立刻出聲阻攔:“你可以把它放到樓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