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意大利了,明后天才能回來。”巴澤爾一提起這個人,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奇怪。
阮梨捕捉到他的變化,但知道問了巴澤爾也不會說,也就沒繼續(xù)追問。
等到宴會后半場,有不少和巴澤爾同齡的人上前跟他們談話,巴澤爾都把阮梨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
阮梨心里膈應(yīng),但為了計(jì)劃也只能假裝配合。
等到宴會快要散場的時候,巴澤爾再次被一個電話叫走。
阮梨正想著要不要趁著這個機(jī)會去其他地方看看時,巴澤爾的四叔突然走了過來。
“你一直在觀察我?”四叔走上前,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問阮梨。
他還是以為阮梨不會說德語,所以這會兒是直接用華語問她的。
不算流利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卻讓阮梨愣了兩秒。
她有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嗎?
還有,莫恩家族的人怎么都會說華語?
阮梨藏起心里的疑惑,忍著涌上來恨意和惡心,輕輕勾起嘴角:“沒有,四叔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沒有嗎?”四叔輕輕抿了口酒,眼睛里的笑意不達(dá)眼底:“可阮小姐的目光太熾熱,我想忽略都難。”
“阮小姐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阮梨聞,握著果汁杯的手用力收緊,任憑指甲深深陷進(jìn)掌心。
很疼,但只有這樣的疼痛才能讓阮梨暫時清醒。
不然,憑她心里那濃烈的恨意,能讓她沖動到想直接動手殺了眼前的男人。
“真的沒有。”阮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臉上的假笑快要維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