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坑一把老外市場,何樂而不為呢?
陳少良抬手道:“看來你對家里在歐洲設這個點兒存在很多問題。
沒關系,我可以給你講講。”
他回手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我21歲來的歐洲,現在我已經是法國永久居民,所以我在這兒可以做合法的或者不合法的生意,遇到的困難會少很多。
當年出來的時候更加艱難,但現在日子已經好過了很多。
錢,是我要的。
你三叔要錢干什么,他沒有需要用錢的地方。
是我要做生意需要錢!”
可你沒告訴我是要做什么生意啊!
不想說可以不說,繞彎子干啥啊,陳平安有些郁悶地看著陳少良。
“我做的生意,大部分都是非法生意,細節(jié)不跟你說了,你知道了也沒什么好處?!?
陳少良并沒有解釋,一句話就等于是說完了。
陳少杰看看手表說道:“走吧,去吃飯了。”
見面的聊天就此結束,陳平安站起身來道:“三叔能不能讓我洗個澡,換個衣服什么的?”
……
盡管飯菜很經典,幾乎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烹制的,這一點無論從視覺上還是味覺上都十分清晰。
但陳平安還是覺得吃的沒什么意思。
佐餐的紅酒一看就是有年頭的,不過他喝不出來個啥。
只覺得酸澀,除了這個,真沒啥感覺。
總感覺就是一群法國窮逼連飯都吃不飽,只能弄點兒水果釀酒。
那個時候,華國的白酒早已經大行其道了吧。
這方面的歷史他沒關注過,知道的不多。
只知道葡萄酒最早是埃及人弄出來的,后續(xù)慢慢傳播出去。
國內的歷史要晚于埃及。
就這么多相關的歷史了,其他的不怎么知道。
五叔明顯對這方面的研究比較深,一邊喝酒一邊介紹講解這酒的來歷。
什么年份啊產地啊工藝啊產量啊之類的,聽得陳平安頻頻點頭就是沒聽進去。
他想知道的東西,是一點兒也沒聽到。
陳曉龍還是老樣子,只要是家里長輩在場,基本上表現得比較中規(guī)中矩,基本上沒有什么不禮貌的事情發(fā)生。
當吃完飯,兩人在莊園里瞎逛的時候,陳曉龍介紹了這個莊園的歷史,平平無奇也沒有多少亮點。
但當他介紹說這莊園里還有一個射擊場的時候,陳平安是真正的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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