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陳平安捧著雜志在看,英文的,他能看懂。
燒雞和阿七同樣是頭等艙,自然坐在他外面。
“平安……”燒雞欲又止。
陳平安放下雜志轉臉看著他,“雞哥,什么事情?”
“平安……如果你想要離開陳家,帶上我。”燒雞咬了咬牙,擠出一句話。
陳平安有些詫異。
“怎么會突然說這個了呢?我沒有想要離開陳家啊。
你們知道了什么沒有告訴我?”
他笑了笑,有些好奇地問道。
阿七說道:“我和燒雞一樣。至少你是我教過的唯一的人,我跟你共進退。”
燒雞撓撓頭道:“湯叔早就說過了,我們兩個以后就是跟著你了。
不管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我們都不用參與,只管護著你就行。”
陳平安還在微笑,“不是這個,你們還是有話沒說。”
“是跟莊園的保鏢閑聊的時候聽到了什么呢還是其他的原因?”
他臉上的微笑始終沒變。
只是左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右手的虎口和食指。
那是這兩個星期打了不下一萬發子彈之后留下的一層薄繭。
燒雞輕聲道:“這段時間在莊園里,我們有很多地方不能去。
不知道五爺在這邊具體做了些什么。
三爺更是不怎么出現,我們兩個覺得您只是在靶場練木倉,沒有感受到那股子被人防備著的難受勁兒。”
陳平安笑了笑,“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在這邊經營了十幾二十多年了,有些不能對外的東西很正常的。
再說了,之前我在國內給他們弄了上百億資金都投入到這邊來了,肯定是有大動作的,只是不好讓你們知道而已。
我對這些并不好奇,所以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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