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喝完,陳平安起身告辭道:“我的情況的確很難說清楚,但你的畫對我有用,我相信是因為你和我兩方面非常契合的原因。
所以,如果能找到你的問題根源,那么我的問題自然也就解決了。”
陳平安看著她姣好的面容,忍不住道:“你真的很好看,不過,我該告辭了,太晚了。”
蘭香默默起身,“下次別這樣了,來之前給我說一聲可以嗎?”
陳平安都轉身要走了,聞停下腳步轉身笑著問道:“不介意我再來拜訪你么?”
蘭香搖頭道:“之前說過,你的存在有些類似于大勢至菩薩,雖然聽上去有些不可能,但對于有些人來說,你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
陳平安定定看著她,直到她有些難為情地避開他的目光。
陳平安點了點頭,拿著相框走過去拉開門,“蘭香,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我也一樣。”蘭香道。
……
回到家,陳平安把相框擺在桌子上,看著大勢至,他覺得渾身都輕松了不少。
這些年他屬實是沒有多少輕松的時候。
似乎總是有事情要做,而且也似乎并沒有為自己打算過。
現在想來,蘭香的眼光還是挺準的。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愛德華茲沒有敲門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看到這幅畫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你果然是去找蘭教授了。
怎么樣?相談甚歡?”
愛德華茲打趣道。
陳平安搖搖頭,“蘭教授小時候生過一場病,我認為她當初是中邪了。
這是我們民間的說法,你就算是不了解但一定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