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國內(nèi)像以前一樣暴力買兇是不可能的了,現(xiàn)在局面完全不一樣。
所以更大幾率就是想辦法讓他們家破產(chǎn),入股他們家所有的上市公司,當二股東,然后搗亂。
雖然這個時間會比較長,但是如果是要約收購,必須上報。
這件事你愿意去做么?”
愛德華茲眨眨眼,“霍家的上市公司沒有食品行業(yè),如果真要去做不是不行,而且我要是通過自己的公司去收購,會有外資成分,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英國人。
所以你要是不愿意出面,那就只能找另一個人來擔任法人董事長之類的職位。
至于動手操作這個倒是沒有關(guān)系,這個城市里面有很多的律所愿意掙這個錢的。”
陳平安笑了笑,“既然我已經(jīng)捐了100億給西南軍方的醫(yī)療系統(tǒng)了,不妨隨便收購一個醫(yī)療方面的上市公司,然后針對霍家的醫(yī)藥方面動手!
李一飛不愿意放棄霍修竹,那我就逼著他放棄!
你覺得如何?”
愛德華茲細細思索片刻,緩緩點頭。
“可以,但是也會有麻煩,華國現(xiàn)有的政策有很多的限制。
光是收購第一個醫(yī)療相關(guān)的公司就是一個麻煩。”
陳平安哈哈哈哈笑了一會兒,“不,我認為非常簡單!”
他摸出手機,給茅邵峰打了過去。
蘭香來的時候,陳平安已經(jīng)是一個人在房間里等她了。
這次,陳平安沒有隱瞞,而是坦誠地說了錢景銘就在同一層,而且他希望能去蘭家吃頓飯。
蘭香只是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并不是不懂。
當下表示這件事要問問父母的意見,畢竟錢景銘上家里吃飯所代表的含義絕對不是吃飯這么簡單。
以父親的做派,必然是避之不及。
但話人家已經(jīng)說出來了,這件事總是要跟父親和母親說一聲的。
陳平安本意是爭取一下,能行更好,不行的話,那就在公開場合跟錢景銘吃頓飯。
至于看到自己、蘭香和錢景銘坐在一起吃飯的人會怎么想和傳播,想必錢景銘是會滿意的。
效果差了些,但比沒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