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都是抽空看一眼,陳平安還是和以前一樣,作風硬朗,敢打硬仗啊啊哈哈哈……”錢景銘笑著,給自己杯子里又倒了一杯。
“唉!”李一飛嘆了口氣,“這小子,我研究過他的實盤記錄,除了頻率很高之外,真沒看出來有多厲害,我甚至算過他的資金,到現在,他應該是虧損了50億不止了。”
錢景銘搖搖頭沒說什么。
李一飛接著說道:“他這邊應該是做樣子的,吸引我下面那些笨蛋用的。
另一個賬號雖然也在操作,但是卻是一直非常堅決的在做多,而且,成本都差不多!
我懷疑他是想把指數推上去……”
錢景銘呵呵一笑,“這次,你估計會損失是多少?”
李一飛搖頭道:“虧多少我都無能為力,他們的工作就是交易,無論輸贏,我頂多扣除績效和獎金。
可這些人,哪一個是靠工資生活的人呢?
踏馬的一天到晚真就混吃等死,坐在位置上利用職權干的那些事兒,我都不好直說!”
錢景銘聳聳肩,“這沒什么,那些女的,我可以肯定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動的。
畢竟這個行業來錢太快了,還沒有任何風險,簡直就是睡后收入穩定而且持續增長。
幾個月時間就基本上掙夠退休養老的錢了。
我要是個女的,沒什么骨氣的,我也脫褲子。”
李一飛哼了一聲沒說什么,錢景銘繼續道:“這點損失沒什么,你別繃不住就行了。”
李一飛無奈嘆道:“不至于,只是覺得很憋屈,很沒面子!”
錢景銘喝了一口酒,“我幫你牽個線,你去跟他再談談?”
李一飛搖頭道:“談什么談,他的條件是讓我動手段把霍家充公。你說說看我怎么做?霍修竹并沒有做錯什么,霍家老爺子管教的還算好。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動手,也沒有人愿意直接面對霍家老爺子,除非他們家出事,否則沒有理由動手。”
錢景銘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最后也是跟著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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